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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日谈-母爱(上)

 

在排卵期过后,克劳德的胸并没有恢复,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。当他的胸痛到不能碰的时候,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。

————

克劳德在再次出现在第七天堂的时候,已比他说过的期限晚了快一个星期。

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,蒂法慌忙放下手中的调酒器冲上前去。

“克劳德!”蒂法满脸欣喜,但又故意露出了埋怨的表情,说:“你终于回来了,这么久都没联络,我都要担心死了。欢迎回来!”

克劳德的脸色并不好,有些惨白,而且他换上了更厚实的衣服,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。蒂法担心地问:“克劳德,你受伤了吗?”

“……没有,只是遇到了点麻烦。”克劳德摇摇头。

蒂法已经习惯克劳德的逞强了,她知道如果克劳德不想说,她是问不出原因的。无论过去了多少年,这一点都很让人无奈。

“看来这份工作相当困难,要向委托人多要点补偿金才不会亏呢。”蒂法鼓鼓脸颊,和克劳德开着玩笑。看着蒂法气鼓鼓的样子,克劳德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似乎是牵动了什么伤口,克劳德“嘶”了一声,抱紧了自己的胳膊。蒂法以为克劳德伤得不轻,连忙让克劳德坐下,担心地看着他。

克劳德局促地看了一眼座椅,表示自己站着就可以了。

“……蒂法,你最近怎么样?第七天堂还是那么忙吗?”克劳德岔开话题,蒂法只好顺着克劳德的话说。叽叽喳喳地发了一些牢骚,像是店里又有人喝醉了打架呀,马琳好像又喜欢的男孩子结果巴雷特沮丧了好久啦,这一类的日常小八卦。

克劳德看着蒂法滔滔不绝的样子,欣慰地笑着。他想拿杯子喝水,但是伸手的时候却将杯子碰倒在地。

“抱歉……”克劳德握住自己的手腕,看起来心情沉重。蒂法担忧地望着他。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。

“对了克劳德,帮我一个忙吧。”蒂法率先打破沉默,她说:“从第六区的围墙商业街那边来了一位医生哦,听说医术很高超,很多大人物都会偷偷找他看病,他在我们这里也订购了js过滤器呢。”

“就像之前一样,把新的送过去,收取费用,然后回收旧的过滤器。”蒂法拿着一个包装好的小机器,“但这次不用急着收费,旧的过滤器之后回收就可以了,先把新的这个送过去好吗?”

“你自己可以去送啊。”克劳德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,他真的很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。

“我还有好多工作呢,要为晚上的开店做准备。好不好嘛,万能帮手先生?”

看着蒂法期待的眼神,克劳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,只能有点不情愿地接过新的过滤器。

“知道了,我会送过去的。”

“那就麻烦你啦,路上小心哦。”蒂法画了一张地图给克劳德,对他笑着挥挥手。

克劳德很清楚,蒂法根本就不是因为太忙,只是想让自己去见一见那个医生而已。过滤器只是一个借口,但是克劳德不忍心再拂她的好意。

和蒂法认识又多少年了呢?不用讲话说出口就能理解彼此的意思,就和家人一样。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担心,一点长进也没有。

克劳德苦笑着,跟着地图的指示在街道慢悠悠地走着,脚步有点摇晃。他没有欺骗蒂法,因为他身上的确没有受伤。或者说,没有通常战斗会产生的伤口,只是有一些难以和蒂法解释的疼痛而已。

一切都是萨菲罗斯的错。

——

一周前,克劳德度过了他苏醒之后的第一个排卵期。当他醒来的时候,萨菲罗斯早已不见了踪影,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
仿佛全身的骨头被碾碎后又被拼接起来一样,克劳德连动一下手指都相当费劲,等他好不容易坐起身来时,印入眼帘的,就是穿衣镜中浑身暧昧痕迹的自己。他身上留下来的红痕和下体难以言喻的疼痛,都昭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的梦。他的腿间还有大片的黏腻,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干涸,随着皮肤的活动皴裂开。他稍微稍挪动了一下身体,空虚的后穴就不断往外冒着白乎乎的汁水。萨菲罗斯居然连清洁都没做就跑了,简直太渣了,克劳德腹诽。随后又因为自己怨妇般的想法而更加生气。

克劳德甩甩头,想让头脑清醒些。但他忍不住地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,想起萨菲罗斯对自己做的事,想起自己又对萨菲罗斯说了什么。克劳德的脸霎时间一片通红,然后用泛着潮气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以逃避现实。

虽然有杰诺瓦细胞的缘故,但是发情的自己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。居然还答应萨菲罗斯给他生蛋,真是太丢脸了。

不知在被窝里缩了多久,克劳德还是决定重新整理心情,以及,好好洗个澡。

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十分舒适,疲劳仿佛顺着冲下来的水一起流走了。克劳德打了不少泡沫,但是在往身上擦的时候还是犹豫了。除了菲罗斯留下来的各种手印和捆绑的痕迹,他的胸上还留着不少自己抓出来的红印。

一个晚上的时间完全不够身体恢复,哪怕是被魔晄强化的神罗特种兵也不行。克劳德的胸比原来肿了许多,丰润的乳肉因为热水的温度变得更加粉嫩。被亵玩过的乳头肿的有一个指节的大小,红艳艳的立在胸前,而乳晕也比原来大了一圈,从浅褐色变成了令人遐想的红褐色。似乎是又些破皮了,乳头淋到热水后传来一阵阵的刺痛,似乎愈发肿胀。

克劳德小心翼翼地护着胸前。粗糙的毛巾擦过胸前的软肉又带来一阵麻痒,小腹一缩,后穴又开始冒水,被冲出来的浊液顺着紧实的大腿流下,又随着水流而去。

水蒸气充满了小小的淋浴间,克劳德感觉浑身又开始发烫。他用手抵着墙,努力地收缩穴口,但是下体的坠涨感告诉他,里面还有东西没有排尽。

可恶的萨菲罗斯。克劳德再次咒骂道。

他不情愿地将右手伸到后穴,这个动作让他想起昨晚是如何给自己扩张的。热水浇在克劳德脸上,让他的脸蒸出一片红霞。

被格外宠爱过的后穴依旧紧致但又富有弹性,克劳德毫不费力地就含进了两根手指。他费力地抠挖着。萨菲罗斯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干涸,黏在了内壁上,手指一碰就不断地掉着碎块。肿大的前列腺还没有恢复,在肠道中不断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。有些浊液黏得太紧,克劳德不得不将他们挠下来,结果指甲却不慎滑过了那块肿大的腺体。

克劳德闷哼一声,抵着墙射了出来,但喷出来的是几乎透明的前列腺液。喷发过后的铃口又是一阵酸胀刺痛。他前一天射了太多次了,现在每一次的高潮对他来说都是折磨。

于是克劳德不得不握住自己的阴茎,用大拇指按着顶端,阻止它再度喷发。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后穴里不断搅动,试图引出更深地方的浊液。

没有了双手的保护,克劳德红肿的乳肉又暴露在热水的浇灌之下,他不得不将腰塌下,将圆润的胸部挤压在浴室的墙上,以减少被热水浇淋的面积。冰凉的瓷砖缓和了一些疼痛,让克劳德能够更集中在手上的工作中。

浴室空间很小,没有窗户,一点点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。克劳德急促地喘息着,他的声音在浴室中回响,听起来淫荡又下流。

萨菲罗斯射得太深了,手指完全够不到。克劳德的努力看起来很徒劳,比起清理,更像是用自己的后穴自慰。

在多次的尝试都失败的情况下,克劳德不情不愿地回想起昨天的事。想要排出体内的脏东西,需要肠道自己收缩,就和排卵一样。但有一点和昨天不同,克劳德现在两手都没有空。于是克劳德更用力地将胸乳压在了墙壁上,上下磨蹭着,用粗糙的墙壁刺激自己的敏感点。

贫民窟的浴室很简陋,为了减少瓷砖的用料,每片瓷砖的边缘并不平整,并且缝隙又粗糙又宽,但这为克劳德提供了超乎想象的便利。红肿的乳头恰好塞进了缝隙里,随着身体的缝隙以上一下地滑着,粗糙的缝隙填充和不平整的边缘不断刮蹭着娇嫩的乳肉,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。这点痛对于克劳德来说刚好,能带来足够的刺激,又不会增加新的伤口。从昨天的事情,克劳德就发现自己会将身体上的痛苦原封不动地转化成快感。很难说这不是天赋异禀,但是克劳德更愿意相信这是宝条和他该死的实验带来的后遗症。

克劳德更用力地将自己的胸脯挤在墙上,让圆润的乳肉都变了形。他胸部的肿痛在排卵结束后也没有缓解,莫名地让他有些心慌,但是克劳德依旧认为这都是萨菲罗斯下手太狠的缘故。

他和萨菲罗斯兵戎相见并不稀奇,但是打到床上去,或者说是被打到床上,这还是第一次。他认为自己和萨菲罗斯可以说是宿敌。但是萨菲罗斯的行为举止并没有对敌人应有的尊重。克劳德越想越气。都是萨菲罗斯的错,他的胸又热又痛,上面还被萨菲罗斯的蛇鳞刮出了不少细小的伤痕,看起来十分凄惨。蛇鳞留下的印子就像是萨菲罗斯专属的印记一样。

克劳德琢磨着,越发用力地向前拱去,试图用新的伤口覆盖掉萨菲罗斯留下的痕迹。淋湿的地面很滑,再加上又不少肥皂泡泡,克劳德脚下一滑,狠狠地撞到了墙上。粉嫩的乳肉连带着内部的乳核一起被身体的重量挤扁,红果儿似的乳头也被瓷砖划出了小小的伤口,把乳尖染的更加娇艳。

“……!啊啊……”出乎意料的疼痛让克劳德瞬间高潮了,一股热流从胸窜到小腹。因为疼痛他双手紧握,铃口被自己的手堵得死死的,无处可去的快感找到了另一处的出口。克劳德紧窄的子宫喷出了一大口清液,把萨菲罗斯的遗留冲了出来。柔韧的甬道不断收缩,不断地把浊液往穴口送去。

克劳德还能勉强维持意识,没有让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,他插在穴内的手也一并抠挖,尽可能地多带出点。小腹的坠涨有所缓解,克劳德知道这个方法奏效了,但是却非常令人难堪。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折磨,克劳德闭上眼睛,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胸上。

他的身体在贴在墙上蛹动着,不断挤压刺激着胸前的敏感点。他将胸按在墙上,上身划着圈打磨着胸脯。硬核桃似的乳核在乳肉里打着转,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。窄小的子宫发着热,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地喷着清液,把克劳德的体内冲洗得干干净净的。

克劳德腰腿酸软,在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后,他瘫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浊液里,热水淋在他身上,将皮肤蒸出漂亮的粉红色。

——

虽然过去了快一个星期,但令人羞耻的记忆不断刺激着克劳德的神经。他的脸上发热,不由得脚上的步伐都快了几分。

他终于来到地图上的地点,但令人有点错愕。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穿着不合时宜的热带花衬衫和白大褂,弓着背和一群小孩子玩着跳皮筋。气氛和谐的就像是某个托儿所或者孤儿救济院的活动中心,而不是一个出名的黑医诊所。

克劳德皱着眉,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,再三确认了一下地图上的地址。

没有错,就是这里。

看到一个青年杵在门口,小孩子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胡子花白的老人家带上脖子上挂着的眼睛,上下打量着克劳德。

“你,是小蒂法那边的人吧。”老人家对克劳德说,“怪不得小蒂法那么担心。”

克劳德诧异。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位老人家。就算他听过“万能帮手”的大名,也不应该知道自己是蒂法喊过来的。难道是蒂法和他提前说过了吗?

看出克劳德的疑问,老人家挠挠不剩多少头发的脑袋,说:“是啦,小蒂法和我说过,她的前神罗战士的青梅竹马,过了约定的时间好久都没有联系,她担心得要命。

克劳德听到后眼神躲闪了一下,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
克劳德拿出了新的过滤器:“这是蒂法让我交给你的。东西我送到了。”

老人家摆摆手,他说:“哎,先别急。比起过滤器,你才比较重要。”说完,老人家就遣散了围着的小朋友们:“好了接下来是大人们的时间了,小孩子要乖乖回家咯。”

孩子们发出不满的嘘声。

克劳德感觉莫名有点烦躁,扭头就想走:“我回去了。”

老人家连忙拉住他的袖子:“哎让你别那么着急,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,脾气暴躁得很。”

克劳德甩手,想拽出袖子,但老人家的力气意外得大,甩了几下都没有挣脱。他回身,想让老人家放开自己,毕竟对这个年纪的人也不好过于强硬。

没想到这个老人家动作灵活,瞅准了克劳德转身的瞬间,另一只手竖起手指,直愣愣地戳上了克劳德的胸。猝不及防的克劳德毫无防备。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老人家的手指精准地戳中了克劳德的乳尖,把嫣红的蕊豆戳进了绵软的乳肉中。

这是克劳德没有体会过的痛楚。他立刻环抱着胸蹲下,感觉胸部的血管突突直跳,把血液往下身泵。周围的小孩子看克劳德蹲下,担心地又围过来。

克劳德因为疼痛,眼角飘红,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下滚,他的下身也因为疼痛不自觉地立起。被小孩子围观更让他觉得羞耻不已。克劳德干脆蹲着不肯动了,

老人家瞥着克劳德,用鼻子哼了一声,然后又开始驱散小孩子。

“好啦好啦,别围着啦,大哥哥要看病了。”

他两手拖着克劳德的后领,把鸵鸟样的克劳德拽进了诊所里。

诊所里没开什么灯,在白天也显得很昏暗,空气中带着医疗用品独有的消毒水味。里面东西很多却紧紧有条,甚至还有简易的手术室。

老人家将克劳德拖到椅子前,用简陋的布帘遮住了门口。克劳德抬起头,警惕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医生。蓝中泛着绿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也像发着光一样。

医生正了一下镜片,盯着克劳德的眼睛:“嚯,小蒂法说的不错,果然是神罗士兵。是泡过魔晄的眼睛。”

克劳德把剑放好,坐在就诊椅上,一手虚虚环着胸,一手按着大腿,眼睛瞪着医生。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似乎有点不太合适,但是又不愿意放下手。刚刚这个老人家留给他的印象着实不好。

医生坐在桌子前面,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。他的终端十分老旧,还是机械式的。

“把胸露出来。”医生说,他甚至没有看一眼克劳德。

克劳德先是惊讶,随后十分生气,作势要抽放在一旁的剑。但是医生用食指一指他的胸口,让克劳德吓了一跳,连忙又把手挡在胸前。

“你不是胸痛吗?好久了吧,至少有一个星期了。”医生转头看着克劳德。

克劳德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,不知道医生是从谁那里听说的。他还是决定继续沉默,

看着克劳德倔强的样子,老医生叹口气:“怪不得小蒂法会担心,的确脾气倔。”

医生转了一下自己的座椅,和克劳德面对面,说:“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宝条的实验造成的,还是先做一下检查吧。”

听到宝条的名字,克劳德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。

看到克劳德宁死不从的样子,医生低头,老花镜滑到鼻尖,他向上斜睨着克劳德,像是向克劳德询问,又像是向他撒娇。

克劳德被盯得不自在,转着椅子想避开医生的视线。

医生幽幽地说:“说不定是神罗战士的劣化哦,你忍心抛下小蒂法吗?还有你捡回来的那些小孩。这么不爱惜自己,他们都会哭哦。”说罢,医生双手在眼前抹一抹,作出要哭的样子。

克劳德嘴角抽了一下,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。他拉开胸前的拉链,幽深的乳沟消失在领子的尖端。

医生探头想看个清楚,克劳德又脸红地用手遮住胸口。

医生吹着胡子闹脾气:“扭扭捏捏的,真不干脆。”医生站起来,伸手拽住了克劳德的衣服下缘,用大得不可思议的力气往上一撩,克劳德就被剥了个精光,露出了被绷带缠满的上半身。

本就丰满的胸被绷带挤得变形,看得出来克劳德并不擅长绑绷带,白皙的软肉从布条之间的缝隙溢来出来,嫣红的乳头和乳晕也隐隐约约地半露着。

“你!……”克劳德的脸通红,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。他伸手去握刀柄,却因动作幅度过大,让身上的绷带彻底散开。两团乳肉像兔子一样跃出来,带着乳粒一并在空气中一蹦一跳。克劳德极力想隐瞒的胸和上面的伤痕都暴露在了医生的眼前。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,让克劳德完全没有反应过来。

医生撑着下巴,仔细打量着:“嚯,玩得真够狠的。”

医生话音刚落,克劳德的脸就肉眼可见得红了起来。他感觉自己的脸没有这么烫过,像是要烤糊了一样。他手一松,大剑掉落带倒了一片器具,掉在地上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。克劳德抱着胸,窝在地上缩成一团,脸上的热气把眼泪也一起蒸出来。

“好啦,年轻人,起来吧。”医生挠挠头,他也有点尴尬,没想到克劳德这么不禁逗。但是克劳德还是蹲坐在地上,把脸埋在手臂里。

“又不是小姑娘家家的,看看又怎么了。”医生尝试安慰克劳德,“看都看了,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吧,有病咱就治吗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你会告诉蒂法吗?”克劳德带着浓重的鼻音嘟囔。

医生花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,郁闷地回答:“我好歹也是医生,不会泄漏有关病人的隐私的。”

“如果这么靠不住,早在围墙街就被解决掉了。”

医生好说歹说,克劳德终于抬起头,他的眼睛和鼻子都泛着一圈红。感觉自从萨菲罗斯来过之后,他就特别容易掉眼泪。

克劳德再次坐在了就诊椅上,双手不自在地抓住凳子边缘。

医生端详着克劳德胸上的痕迹和伤口,那个视线仿佛有了实体一样,在皮肤上不断游走。克劳德感觉像有蚂蚁爬遍了自己的胸口,麻痒的感觉不断蔓延,让下体和后穴再次起了反应。

医生上手掂量了一下克劳德的乳肉。说实话,他在离开神罗之后在围墙街呆了那么多年,见过不少或美好或畸形的肉体,克劳德的胸在他见识过的里面,都称得上是佼佼者。他胸部的形状圆润饱满,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,形成一个流畅的水滴形。和一般男性不太一样,克劳德的乳粒肿的有一个拇指指节大小,和乳晕一样都泛着红,在白皙的乳肉上显得尤其娇嫩。

克劳德的胸上有着许多浅浅的伤口,像条带一样蔓延开。除此之外,克劳德劲瘦的腰上还有着没散去的淤青。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一眼就看出了伤口的成因,嘴里一直啧啧不停。

“现在的年轻人,真不爱惜自己。”医生拿着放大镜片,仔细检查结痂的细小伤口,“你的男朋友也太粗暴了。”

克劳德听到“男朋友”这个词,仿佛受到惊吓的猫,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,青青白白地变着脸色,看着好不精彩。医生看出他的紧张,不屑地用鼻子哼气,手指了一下他腰间的痕迹,“可没有几个姑娘有那么大的手,都快两米高了吧。”

然后医生又有点生气地训道:“你也是,就这么紧着他整。”

克劳德觉的自己进入了沙漠,喉咙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。踌躇了半天,细若蚊音道:“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“还说没有,不是你自己挤着胸给他玩吗!看看这下面都是指印,难不成还有别人帮你挤吗!”医生恨铁不成钢地扇了一下克劳德的胸,用的力气很轻,但是也让克劳德的胸晃了半天。克劳德的胸现在肿得不行,外表依旧柔软细腻但是里面却硬实得很,肿胀的乳腺从内而外地撑大了他的胸,连乳尖都受到了影响,生机勃发地翘着。

克劳德的眼睛里又溢出几滴眼泪。他扁扁嘴不说话,用委屈的表情反驳医生。

医生给克劳德拿了个毯子,又示意克劳德伸出左手,说:“来披上,别感冒了。伸手,我抽个血。”

克劳德不情不愿地伸出左手。他很不喜欢被抽血,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还是宝条的实验品的感觉。

针头扎进手肘的静脉,暗红色的血液顺着软管流出,又在连着的试管里聚集。医生麻利地给克劳德按上棉花,拔出了针,把试管放进了笨重的机器里面。一时间,房间里只有嗡嗡响的机械音。

医生翘着二郎腿等结果,克劳德就拢着毯子,偷偷地瞥医生。

打破沉默的还是医生。他说:“我以前在神罗跟着宝条的团队。”

克劳德默默地听着,毕竟宝条和其它神罗的高层不一样,他在大众认知里并不出名,医生提到了“劣化”和宝条的名字,就证明他和神罗脱不了干系。

“宝条那个家伙,没什么天赋,但是鬼点子多。提出用魔晄强化士兵的也是他。”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眉头皱起来,“当时有不少人反对他,但是最后也逐渐没了声音。看不惯他实验的人后来都离开了神罗,或者说被赶出来了。我也是其中之一。”

“离开神罗之后,我躲到了围墙街,好歹是活了下来。之后,偶然间遇到了披着黑斗篷的人,他们像丢了魂儿一样四处徘徊,搞得自己遍体鳞伤。他们,都有魔晄中毒的症状,有些人身上还留着军队的刺青。我就知道,宝条的实验还是继续下去了。我收留了几个,但都没救成。”

医生揉揉自己的眉心,看起来好像突然老了不少。空气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
这时机器发出了“滴滴”的声音,意味着结果出来了。克劳德不免有些紧张。虽然萨菲罗斯和宝条曾经说过,自己是没有劣化的特殊品,但是万一呢?

医生走过去摆弄了一下机器,让它吐出来了一张报告。纸上有很多图标,克劳德扫了一眼,但是看不懂,于是他再次看向医生。

医生扶着眼镜,眉头紧锁,看起来相当严肃。越是这样,克劳德越不安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医生终于开口了,他说:“不用担心,不是劣化。”

克劳德长舒一口气。但还没等他安下心来,医生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冷汗直冒,面色惨白。

医生说:“克劳德,你怀孕了。”

“克劳德,你怀孕了。”

医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克劳德犹如五雷轰顶。他浑身发抖,面上毫无血色。

怀孕了?怎么可能?

明明自己已经……

克劳德恍惚。他四肢发软,拢着毯子的手都摔落在腿上。医生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,但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,听起来极不真切。

“克劳德?喂!克劳德!”医生看到克劳德呆傻的样子,提高了音量。直到医生忍不住拍了一下克劳德的肩膀,他才回过神来。

克劳德看起来委屈极了,也不再强装镇定,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医生,看得人心软。

“你有什么头绪吗?”医生拍拍克劳德的背,试着安抚他,同时也很疑惑,“怎么会有这个结果。”

克劳德想摇头,但是脖子沉得转不动。眼前的景色突然像老旧的电视机一样闪过光斑。他看到萨菲罗斯背对着自己,用手抚摸着那台装有自己血液的老旧机器,回过头对自己笑。再一眨眼的功夫,萨菲罗斯就不见了。

眩晕让克劳德想吐,但是刚得知自己的怀孕的他强行把反胃感压了下去,他不想表现得更像一个孕妇了。克劳德捂住头,出了一身冷汗。

医生看克劳德的状态很不好,给他冲了一杯糖水。克劳德双手握着杯子,神色暗淡。

“要不咱们再查查,说不定搞错了呢?”医生尝试性的问。

“我……是返祖体质……是鸟类……而且,有排卵期……”克劳德垂着头,断断续续道。医生恍然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毕竟这情况他也没有想到。

“报告……有那么容易搞错吗?”克劳德声音沙哑。

“机器嘛……挺旧的了,说不定?”医生挠挠头。他其实并不相信血液检查会有差错,虽然是旧型号,但是毕竟是神罗出品的。

医生转身去他的杂物堆里找东西。被搁置许久的仪器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,随着医生的翻找。灰尘飞起来在空气里,让人鼻子痒痒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灰头土脸的医生终于找到了什么,拿着探头和一个显示器。他嘴里嘟囔着,说自己太亏了,又说要让小蒂法安慰一下自己。

“来来,躺到这边来。”医生指示克劳德躺到里面的病床上,他解释道:“这个可以看到你肚子里面的情况。”

“说实话,如果你真的怀了,你想要这个孩子吗?”医生语气有点低沉。

克劳德不知道,也给不出答案。他并不讨厌小孩子,但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怀孕的事实。虽然他体质特殊,每年还有令人尴尬的排卵期,但他自我认知还是男性。如果真的有个小生命已经形成,他能下定决心抛弃它吗?

医生也叹口气,他想听听克劳德会怎么说,但也知道,这个问题对于相同情况的任何人来说都不好回答。

克劳德将手盖在小肚子上,那里仍然光滑平整,还有这些许腹肌的沟壑。但说不定很快它就会变得圆润鼓起,承担起孕育着一个生命的重任。

他弱弱地回答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克劳德看起来很冷淡,但他并不擅长拒绝人。如果蒂法、马琳甚至是医生拜托他,说不定就他真的把自己的感情放在他们的请求之后。

医生也心情沉重,从克劳德的反应他也猜到,这个孩子恐怕不是他自愿怀上的。身为医生他尊重病人的意志,但是他也不忍心剥夺生命存活的权利。

医生拍拍克劳德的肩膀,让他躺下。克劳德也顺从照做。现在那台连着探头的显示器成了他们唯一的指望。

医生在克劳德的腹部涂了一些透明的凝胶,用金属的探头在上面滑蹭着。显示屏看起来很古老,都是一些蓝白色的线条。克劳德看不懂,但他还是盯着显示屏。

医生用探头不断地按压着他的腹部,似乎在找着什么,视线在克劳德的肚子和屏幕之间来回切换。

然后探头离开的腹部,继续往上走。冰凉的金属在皮肤上游走,让克劳德想起萨菲罗斯冰凉的蛇鳞。他青着脸,害怕地闭上眼睛。探头滑过了他肿痛的胸部,冰冰凉凉的,稍微缓解了一些不适。但是那个探头又向上走,绕着他的乳尖打转,把挺翘的乳粒撵得东倒西歪,然后又以乳粒为中心,一圈一圈地往外绕。闷痛的乳核被推着四处转,疼痛变成了刺挠的快感往下腹窜。

“唔……”克劳德闷哼。他感觉金属带走的热量又迅速被补充。本应是极为正常的检查,但自己却被逗弄得起了反应。

眼前再次出现噪点。克劳德看见萨菲罗斯俯视着他,绿色的眼珠带着笑意,对他说:“这就有感觉了吗?克劳德?真是淫荡的身体啊。”

克劳德想反驳,但他的上牙只能死死咬住嘴唇,不然一张嘴就会露出令人害臊的呻吟声。他的身体因为快感微微发抖,连带着乳肉也跟着颤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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