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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日谈-扎克斯结局——友谊长存

 

扎克斯·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,师从同样是1st的安吉尔。但扎克斯生性率直,虽有有着极高的天赋但为人随和。克劳德进入神罗后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,是扎克斯主动将克劳德介绍给了其他人,克劳德才和周围人有了交集。在一次外出任务中,扎克斯提及自己来自偏远的乡村贡加加,和和同样来自偏远的尼福尔海姆的克劳德有了共同的话题,两人才亲近起来。

扎克斯本以为克劳德是一个性格淡漠的人,等熟络后才发现,高冷的性格是克劳德的保护壳,真正的他柔软又温暖,因为怕被外界伤害,才用带刺的壳保护自己。

克劳德对其他人还是有距离感,也没什么表情,但扎克斯总能看到克劳德的笑容。扎克斯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克劳德心里是特别的,每次克劳德的蓝眼睛对着自己笑的时候,心好像都会漏跳一拍。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,扎克斯总会揽过克劳德的脖子,使劲揉他柔软的头发。

克劳德把扎克斯认作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。扎克斯也对克劳德的事情很上心。虽然两人在训练中没有什么交集,但在食堂和休息日,两人经常一起打闹。当然,多数时候是扎克斯缠着克劳德。

最近克劳德的食量变得很大,吃的多但还是瘦。扎克斯每餐都会多拿点吃的然后分给克劳德,但今天扎克斯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,他有点担心克劳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,于是前往克劳德他们的集体宿舍。

“克劳德?”扎克斯敲门。克劳德不仅没去食堂,连窗帘都拉上了。看来是真的是身体不适。“克劳德你在吗?”

扎克斯在门口等了等,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屋里有人,但是屋里却没什么大动静。扎克斯伸手去转门把手,但是门却锁住了。于是他更大力地敲了门。

在扎克斯犹豫是否要砸开门锁时,门开了。

开门的不是克劳德,是克劳德的室友。扎克斯因为他阴暗、像老鼠一样的眼神对他有印象。

“克劳德呢?”扎克斯不耐烦地问。阴郁眼眼神躲闪,支支吾吾的嘟囔着。

门只开了一条小缝。屋里面很暗,扎克斯伸头却看不太清情况。他把住门想拉开,但是阴郁眼死死拉着门不让扎克斯进。

“克劳德?”扎克斯朝屋内喊。

克劳德躺在拼凑在一起的床上。他被干草头和大块头压制住。一道光从阴郁眼打开的门缝中射入,打在克劳德的脸上。光里有人。克劳德知道,那是扎克斯。

大块头威胁克劳德,如果他不乖乖闭嘴就要让扎克斯看到他被操的样子。

克劳德被捂着嘴,眼泪流到了干草头手上。他的大腿被大块头掰开,一丝不挂。

扎克斯的声音再次响起来。他在喊自己,他在担心自己。

克劳德的心里产生一股暖流,流向了被禁锢的四肢。好像获得了鼓舞一般,克劳德挣扎起来。他的腿挣脱了大块头,往他胸口狠狠一踹。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。大块头和干草头的注意力都在门口的扎克斯身上,一时不察。

大块头直接被克劳德踹的滚下床。干草头被吓了一跳,手上放松了力道。于是克劳德趁机甩开他的手,朝干草头的手指狠狠咬下去。干草头吃痛,松开了对克劳德的钳制。

克劳德趁机翻身下床。他浑身发烫,四肢酸软,后穴不知廉耻地滴滴答答留着清液。虽然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,但克劳德还是挣扎着向那束光走去。他知道扎克斯在那里。

阴郁眼和扎克斯都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,于是扎克斯不打算再磨叽下去,猛地一用力拉开了集体宿舍的门。1st的力道不容小觑,阴郁眼被门带着飞了出去。

克劳德跌跌撞撞走向扎克斯,倒在他怀里,闻到了熟悉味道的克劳德安下心来,身子一软失去了意识。

扎克斯被克劳德撞了满怀,立刻抱紧了他。他发现克劳德全身一丝不挂,身上热的不正常。白皙的身体上有着明显的指痕和掌印,臀部一片通红。

光线暗淡的屋子里传来淫靡的气味。虽然扎克斯早就听说过士兵之间会有类似的行为,但是他一直觉得那是建立在你情我愿上的。但很明显现在并不是这样。他脑子里嗡的一声,一阵气血翻涌。

扎克斯扯下窗帘布,将克劳德严严实实裹起来,然后抱紧他。克劳德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,喘着粗气地蜷缩在扎克斯怀里。

大块头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,抬起头的瞬间和扎克斯对上视线。眼前的1st浑身散发着杀气,眼睛被愤怒染上血色。大块头没有见过扎克斯这个样子。在他的印象中,扎克斯虽然贵为1st却待人亲切,像个邻家大男孩一样好糊弄。

扎克斯的声音低沉,问:“你们干了什么?”

刚刚还在惨叫的干草头瞬间噤声,他被扎克斯的低气压吓住,一个音也发不出来。

大块头的后背冒冷汗,犹豫地开口:“哟,扎克斯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他尝试在脑海中翻点理由出来,接着说:“克劳德自愿的,你知道的,他缺钱,就想……就想和我们交易!”

大块头还在自顾自地讲:“他是自愿的!没错,这是公平交易!扎克斯,就算你是1st也不能插手士兵间的交易!”

扎克斯盯着大块头的眼神越发阴冷,他浑身的肌肉紧绷,抱着克劳德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。克劳德被捏痛了,发出一声闷哼。

克劳德的声音拽回了扎克斯残存的理智。扎克斯忍着气打开终端通知了塔克斯。

大块头想阻止扎克斯,不要命似的飞扑过去,抢夺扎克斯手里的终端。扎克斯抬脚,轻松把大块头踹进屋。大块头砸到了宿舍的墙上,留下了一个人形的凹痕,像摊烂肉一样从墙上滑下。干草头被老大的惨状吓得坐在地上,裤裆里渗出腥臊的尿液。

扎克斯整理了一下裹住克劳德的窗帘布,将他的脸遮住,在还没有引发更大的骚动前抱着克劳德离开了。

——

扎克斯带克劳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,他知道克劳德一定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。

1st特种兵的待遇很好,每个人都有单独的房间,从会客室到卧室一应俱全。扎克斯将克劳德轻轻放到床上。

在带他回住处的时候扎克斯就发现,克劳德在发高烧。处于昏迷的克劳德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身体的热量,平时红润的嘴唇因为缺水而干燥泛白。

扎克斯解开窗帘布。窗帘布上有不少灰,爱干净的克劳德会不舒服,扎克斯想。于是他去浴室内打湿几条毛巾,想给克劳德擦擦身体。

但在解开窗帘布后,扎克斯被克劳德的身上的痕迹吓住了。他经常搂住玩闹的细腰上有着明显的指痕;原本平坦的胸部微微鼓起,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;两颗乳头因为身体的高温而微微泛红,立在同样泛红的乳晕中。克劳德的小腹也留下了指痕,没什么毛发的下体软软地缩在大腿间,白皙的大腿同样留下了指印。

这时,克劳德不适地翻了下身,露出了饱受摧残的臀部。他被大块头狠狠抽打过臀肉,留下了许多红到发紫的掌印。平躺着会压迫到红肿的臀部,扎克斯连忙将克劳德摆成侧卧的姿势。因为身体移动,蓄在克劳德体内的清液流了出来,将红肿的臀肉涂得亮晶晶的。

扎克斯默默地用湿毛巾擦着克劳德身上的伤痕,原本平复一些的心情又开始翻滚起来。他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去找克劳德,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克劳德的处境,也气愤自己为何没有亲手解决欺负克劳德的那群人。

湿毛巾带去了一些热量,克劳德醒了过来,他望着扎克斯,眼角发红,蓝色的眼睛里又流下眼泪。扎克斯本来看到克劳德转醒有些高兴,但是克劳德一哭他又慌乱起来。

“对不起克劳德。”扎克斯道歉,“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,你放心,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。”

克劳德搂住扎克斯,脑袋枕着扎克斯的颈窝抽泣。扎克斯也回抱住克劳德,轻轻拍着克劳德光滑的背安抚他。

克劳德的体温没有下降,布满凌虐痕迹的身体又蒙上一层汗。扎克斯把克劳德从床上扶起来,他想给克劳德去找药,但是克劳德抱着扎克斯不肯放手。

“克劳德,我去拿药。”扎克斯有点无奈。克劳德不是粘人的性格,他这么依赖自己的确令人高兴,但是现在应该做的事去给他找药。

克劳德将脸埋在扎克斯的颈间,喘着粗气,带着热度的气息喷在扎克斯的耳边。他喃喃道:“扎克斯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克劳德抱得更紧了,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扎克斯,用娇嫩的乳肉和大腿不断磨蹭着。他一边掉眼泪一边道歉。

扎克斯愣住了,他感觉到克劳德勃起了。

克劳德的室友们给他下了药,扎克斯判断,什么狗屁自愿。他没有责怪克劳德,也不认为克劳德应该道歉。无论怎么想克劳德都是受害者。

扎克斯掰开克劳德的手,把他安顿在床上。克劳德满脸潮红,蓝色的眼睛泛着绿,双腿难堪地并起,小幅度地在床单上磨蹭着,染开一片水迹。

克劳德呆呆地望着扎克斯,脸上的眼泪被体温蒸干,留下了一道道泪痕。他说:“扎克斯,我好难受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扎克斯心疼极了。他拉着克劳德的手,对他说:“克劳德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“你哪里不舒服?克劳德?”扎克斯问,“我会帮你的,我们是朋友。”

克劳德朦胧的蓝绿色眼睛盯着扎克斯,片刻后,他握着扎克斯的手,放到自己的小腹上,慢慢地摩挲着。

克劳德说:“扎克斯,帮帮我,揉一揉。我好难受……”

扎克斯的手上有些粗粝的茧子,磨蹭在小腹上带来一阵痒,痒中又夹杂着些许快感。从扎克斯掌中传来的热度温暖着克劳德肚子,让他感到安心。克劳德握着扎克斯的手,不断在自己的小腹上打转,并随着动作发出微微的呻吟声。

扎克斯知道克劳德长的好看。金色的头发加上端丽的五官,美得雌雄莫辨。士兵之间早就有人意淫克劳德,但是扎克斯从未以性的角度去看待他。在他眼中,克劳德就是自己的好朋友。

好朋友吗?扎克斯问自己。

克劳德的小腹微微鼓起,那里没有沟壑分明的腹肌,触手软弹,又滑又热。扎克斯一开始被克劳德握着手,动作还有些僵硬,但随着克劳德的引导,他开始主动地去揉按,两只手滑动着,握住克劳德的腰。

克劳德还是很瘦,扎克斯想。他用手比划着,好像两只手就能围住。他看着克劳德腰上的红指印,觉得越来越碍眼,于是不自觉的用力,想用自己的印记覆盖掉。克劳德被掐的难受,扭了扭腰。

扎克斯如梦初醒,喘出几口粗气。他看着克劳德难受的样子,有点无措,又有点期待。

他手上尝试性地用点力,克劳德就顺从地躺下。金色的头发散在了白色的枕套上,蓝绿色的眼睛带着水光。

扎克斯翻身上床,他撑在克劳德身上。他们离得很近,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。扎克斯没有感觉自己心跳的这么快过,感觉外界的时间都停止了,这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和克劳德。

克劳德轻声道:“扎克斯……我好冷……”

扎克斯愣了一下,起身扶起克劳德。他自己靠在了床头,将克劳德放在身上,一只手将克劳德揽进怀里,另一只手捂上克劳德的肚子。克劳德之前被狠狠按过肚子,现在开始浮现淤青。扎克斯不敢用力,只能虚虚地敷着,他问:“克劳德,肚子还很不舒服吗?”

克劳德摇摇头,他用手覆盖上扎克斯的手,说:“里面不舒服,更深的地方,有东西在。”

然后克劳德又握着扎克斯的向上,将他的手放在了胸上。克劳德侧过头,凑近扎克斯的耳边,说:“还有这里,好涨,好痛。”气息喷洒在扎克斯的耳边,将他的耳朵烧红。

扎克斯的手比克劳德的手大一圈,热乎乎的掌心敷着乳肉。克劳德发出舒爽的一声长叹。他靠在扎克斯怀里,上半身挺动着,用乳尖去剐蹭扎克斯的手心。扎克斯的手常年握刀,手掌皮肤粗糙,粉嫩的乳尖主动追着硬茧,把自己磨得通红不堪。

克劳德的胸软软的,不像胸肌一样坚实,也不像画报上的女郎们那样波涛汹涌。两团奶肉像两个小包子,翘挺挺地立在胸前。扎克斯鬼使神差地握住两个小奶包,手指揉搓着。软软的奶肉之间包裹着一个硬块。

“呜嗯……”克劳德因为疼痛皱眉,“扎克斯,痛……”

但是扎克斯感觉自己的手被吸住了一样,完全放不下来。他慢慢揉搓着,让奶核在乳肉中上下滑动。扎克斯有点口干舌燥,咽了一下不存在的口水,对克劳德说:“克劳德,忍耐一下,揉一揉就不痛了。”

扎克斯用虎口箍住克劳德的肋骨,慢慢往上滑,然后用手拢着。软肉被手掌托起,在中间挤出一道浅浅的沟痕。他的手指不断挤按细嫩的乳晕。通红的乳头受到了冷落,越发肿大,试图吸引采撷者的目光。

但扎克斯却刻意忽视了它们,还在搓弄着小奶包。克劳德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久了,再也忍不住。他头枕着着克斯的颈窝,颤抖地说道:“扎克斯,求求你,摸摸它。”

扎克斯还在专心揉搓乳肉,并没有理会克劳德的请求,并且他的力道越来越大,似乎是想把乳肉里的硬核给揉开。

“呜——!好痛,扎克斯,不要了!”克劳德倒抽一口气。但是吸入空气的肺部膨胀,把胸撑起,又往扎克斯的手中送了送,扎克斯也揉搓的更用心。

克劳德有点害怕这样的扎克斯,他撒娇似的用脸蹭噌扎克斯的脸颊,但是扎克斯并没有理会这个小动作,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减缓的迹象。

克劳德挺着胸,肿如樱果的乳头随着扎克斯揉弄在空气里抖动,迟迟得不到青睐。

随着扎克斯手里的动作,一开始的痛感已经全部化为快感在小腹的深处汇集。克劳德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,嫩红的龟头吐着清液,但迟迟无法迎来喷发的时刻。

克劳德喘着粗气枕着扎克斯的肩膀,身体微微颤抖。扎克斯知道,克劳德快要高潮了。

于是扎克斯的两手用拇指和中指捏着克劳德的乳晕,食指搭在了突出的乳头上,用指腹虚虚地摩擦着。他的声音喑哑,问:“克劳德,痛的话要不要我停下?”

1st的手劲不小,原来嫩生生的乳肉现在布满通红的指印,比腰上和臀上的痕迹还要明显不少。克劳德看着胸上的痕迹有点害怕,所以别开脸闭上眼睛,好像在和扎克斯赌气。扎克斯也不恼,他把手放下,像是在等克劳德的指示一样。

克劳德被快感逼得不行,就差临门一脚却迟迟等不来高潮,胸又被扎克斯揉得又痛又涨。他很委屈,眼泪啪嗒啪嗒掉。扎克斯有点无奈,没想到克劳德耍起了小脾气。

扎克斯反握住克劳德的手,轻声哄他:“克劳德,乖孩子。告诉我,哪里不舒服?”

他把着克劳德的手划过带着指印的大腿,问:“是这里吗?”

又领着克劳德摸摸他滑落泪水的脸颊,问:“还是这里呢?”

然后引导着克劳德摸上他自己红肿的乳尖,手指轻轻地打转,问:“克劳德,你哪里不舒服?”

克劳德想往后躲,却忘了自己还被扎克斯环抱着,背后抵着扎克斯的温暖的胸膛,让他无处可躲。克劳德在高潮的边缘上不断起伏,身上被快感和体温烧得粉粉的,他哇的一声哭出来,抽噎地说:“我的乳头,扎克斯,摸摸它,揉揉它。”

扎克斯温柔地啄了一下克劳德淌泪的脸颊,带着克劳德的手指一起用力捏去。指节大小的乳头被手指捏成薄薄一片,乳尖的痛感变成电流,流窜克劳德全身。他四肢绷紧,脚趾蜷曲着抓皱了被单。

克劳德终于射了出来,浊液喷得满身都是,甚至溅了一点在扎克斯的手背上。

快感来又强又突然,凌迟着克劳德不清醒的大脑。他枕着扎克斯肩膀大口喘气,多余的涎水沿着嘴角和反弯的脖颈流下。克劳德想松手,但是扎克斯反而更用力按住他的手指,用指甲剐蹭凹陷的乳孔。

“好舒服——扎克斯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克劳德含糊不清的嘟囔,听得扎克斯血气上头,手狠狠一拽,把克劳德的乳肉扯成了圆锥状。被捏扁的乳头从手指尖脱离,弹了回去,可怜兮兮地垂在乳肉的尖端,随着克劳德的喘气在空气中晃荡。

克劳德再次高潮,但是阴茎还处于不应期,半软不应地靠在克劳德的小腹上,扎克斯牵着克劳德的手,一下一下地揉按乳尖,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,克劳德的阴茎随着扎克斯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流出一点稀白的液体。

接连不断的高潮把快把大脑烧化了,克劳德翻着白眼昏了过去,偶尔身体还因为快感的余韵抽搐一下。

扎克斯怜爱地看着克劳德:他的上半身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。扎克斯的视线顺着克劳德的胸往下,上面泛着淤青的指痕让扎克斯有点生气,他用手摩挲着,想着怎么覆盖掉。

克劳德的小腹比原来硬了一些,像是含了一个圆形的硬物。扎克斯摸着摸着脸色又沉下来,认为是之前的三人组在克劳德的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。他尝试性地在克劳德肚子上用手指推了一下,想把异物推出来,但是已经陷入昏迷的克劳德受到刺激后醒了过来,呜呜地哭着喊痛。

在今天之前,扎克斯都觉得克劳德是一个温柔坚强的孩子,没想到他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。

克劳德的体内藏了一个雌性才有的器官,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。随着克劳德的发育,这个小小器官逐渐成熟,孕育了一颗卵。从未被造访过的小子宫把出口关得紧紧的,将分泌的润滑液都锁在了小小的宫腔内,泡的卵滑溜溜的,也撑得子宫鼓成一个小球。

扎克斯按到凸起就是被撑涨的小子宫和未成熟的卵,但是他还不知道,还想着把这个异物挤出克劳德的身体。

“呜——……扎克斯,我肚子好痛。”克劳德蹭着扎克斯的脸。

扎克斯有点犹豫,但还是开口了,声音轻轻地哄着,问:“克劳德,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”

“他们放了什么进去吗?”扎克斯问。

克劳德哼哼唧唧的声音停了,波光粼粼的眼睛盯着扎克斯。扎克斯觉得克劳德像快碎了一样,莫名感觉有点心慌。

看到克劳德的眼泪又往下掉时,扎克斯愧疚极了,捧着克劳德的脸,不断吻着他的眼睛,道歉道:“对不起克劳德,忘了吧。好吗?是我不对。”

克劳德啜泣半饷,摇摇头,说:“没有放东西进去。”

扎克斯有点诧异,他扶起克劳德,面对面地坐着,仔细观察着克劳德。克劳德现在一丝不挂,身上满是他人留下的红痕,而对面的扎克斯穿的整整齐齐,除了裤子和衣服上留下了一些可疑的水渍。对比之下,克劳德突然感觉很羞耻,虽然大脑还不是很清醒,但是他尝试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。

数次的高潮让本来就在发热的克劳德有些体力透支,他不稳地向前栽去,扎克斯连忙扶住了他。这时扎克斯注意到。克劳德的尾椎附近,冒出了一些黄色的羽毛。他伸手摸了一下,触感和真实的鸟类无异。

扎克斯虽然天真,但好歹也是1st,该有的知识还是有的。他认识到克劳德是少见的返祖体质,而克劳德最近的食量大增及现在的高热不退,很可能就是返祖现象出现导致。他思考着,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克劳德的尾羽。新长出的羽毛手感很好,嫩黄又柔软,和克劳德的头发一样。

克劳德抱着扎克斯的脖子,脸埋在扎克斯的颈窝里,屁股随着扎克斯拨羽毛的动作一晃一晃的,软软的阴茎对着扎克斯的裤裆直蹭。藏在臀瓣里的穴口不断地吐着清液。顺着带淤青的大腿蜿蜒而下。

扎克斯每次的抚摸对克劳德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,但他紧咬嘴唇,把呻吟声都压制了下去。克劳德怕扎克斯嫌弃自己。之前大块头笑嘻嘻地揍他的屁股,骂他是婊子,克劳德不想让扎克斯也这么认为。

扎克斯还在专心致志翻弄着尾羽,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,轻轻拽了一下羽毛。尾椎传来的快感击穿了克劳德的防线,他难以抑制地喊出声,脊背绷直,泄了出来。几乎清澈的液体喷到了扎克斯的身上,后穴也涌出一大股清液,洇湿了床单。

克劳德惊恐地推开扎克斯。扎克斯以为自己用弄痛了克劳德,刚想道歉,克劳德就抢先道:“对不起!扎克斯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克劳德双手环抱,把自己缩得小小的,发抖着。他不敢抬头看扎克斯的表情,只能窘迫地盯着被他弄脏的衣服和床单。

扎克斯诧异,随后心里一阵痛。他慢慢靠近克劳德,抬手想摸摸克劳德的脸。但是克劳德闭着眼睛躲开了。扎克斯只能改变方向,轻轻地摸着克劳德的头发。

他安慰道:“克劳德,我没有生气。睁开眼睛,看看我好吗?”

“克劳德?”扎克斯轻声哄,“你看,我没有生气的。”

克劳德睁开眼睛,蓝绿色的眼睛蓄满泪水,他委屈地看着扎克斯。扎克斯感觉克劳德卸下了防备,立刻搂住了他,怕克劳德再把他推开。

他在克劳德耳旁喃喃道:“我不会讨厌你的,相信我,克劳德。”

克劳德忍不住又哭起来,从一开始的抽噎到大哭起来,说:“扎克斯,对不起。不要讨厌我,我不是婊子,不要嫌弃我。”

扎克斯听到后紧紧抱住克劳德,像把克劳德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,不断地在克劳德耳边重复自己不会讨厌他。

克劳德逐渐平静下来,但是他体内的器官却活跃起来。克劳德抱着肚子喊痛,扎克斯连忙给他揉揉。在摸上克劳德小腹后,扎克斯感觉皮肤下像孕育了一个生命一样。克劳德的情绪波动影响到了体内的小器官,它挣扎着想把异物推出,在体内一抽一抽,拱着扎克斯的手心。

克劳德疼的脸发白,消耗了许多体力的他更虚弱了,他躺在扎克斯怀里,握着扎克斯的手向下滑,带着他摸到了自己的后穴。小口不断翕张,不断地往外吐着清液。扎克斯摸着穴口,沾得满手黏腻。热情的穴口啄着来访者,邀请他往深处一探。

克劳德声音发抖,对扎克斯说:“扎克斯,帮帮我,帮我拿出来吧。”

扎克斯有点迟疑,他知道克劳德很痛苦也很害怕,但是自己又迟迟无法跨出那一步。他也害怕,怕他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,会被克劳德讨厌。

克劳德看出了扎克斯的犹豫,他虚弱地捧住扎克斯的脸,就像扎克斯之前做的那样,轻轻说:“扎克斯,我不会讨厌你的,相信我。”

克劳德将握着扎克斯的右手,把他的食指和中指送进了自己的后穴。空虚了许久的肠道热情地欢迎来访者,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着扎克斯,把他往深处带。甬道内又湿又软,狭窄却有弹性。含住扎克斯的手指后,克劳德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。

扎克斯摸索着向深处探去,他的手指长,轻松地摸到了克劳德的前列腺,那里因为药物和冲涮肿成了一个小核桃。扎克斯揉了揉小鼓包。克劳德“好痛”、“好舒服”地乱叫一通。

看来不是这里,扎克斯想。他的下体硬的发麻,在裤子里也直愣愣地戳在克劳德的后腰上。他不敢表现出来,但也不相信克劳德没有注意到。

宫腔里的卵开始硬质化,带着器官下沉,把本来就短小的宫颈口压得更短,挤在了肠道壁上。

扎克斯再次摸到了一个凸起,这次的要深的多,他的指尖只能堪堪掠过一圈的软肉以及中间收缩的小口。他用中指尝试性地够了一下,指甲不慎划过软肉。仿佛摁动了什么开关一样,克劳德的体内开始抽搐,分泌出大量的肠液。从他指尖划过的地方更是喷出一股热流,浇在了他手上。

子宫口受到刺激瑟缩着,扎克斯趁机把手指往中间的凹陷处顶,成功挤了进去。然后一个硬物抵上了他的指尖。

克劳德在扎克斯的手指进入后就不断地在潮吹,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扎克斯破开宫口时克劳德达到了目前最强烈的高潮。肠肉死死绞着扎克斯的手,宫口的一圈软肉嘬这扎克斯的手指不肯放开。

扎克斯被吸得头皮发麻,他左手轻轻拍着克劳德的脸,让他从失神中清醒过来。

“克劳德,放松点,太紧了。来,吸气,呼气。”

克劳德无力地攥着扎克斯的衣服,强打起精神,跟着扎克斯的口令进行深呼吸,尽量放松打开宫腔的小口。

扎克斯左手开始揉推克劳德的小腹,把但顺着宫口的方向按去。克劳德脸色发白,但是脸颊和嘴唇又因为高热烧的通红,他配合着扎克斯的动作用力。

在克劳德体内的手指感觉小口张开了些许,卵也开始朝着出口移动。

扎克斯低头吻了吻克劳德的额头以示鼓励。

卵在克劳德和扎克斯的努力下艰难地下滑。卵不算太大,但是对于毫无经验的宫口来说已经是一个庞然大物。卵露出了三分之一,被宫口含着。卵壳沾满了子宫分泌的粘液,扎克斯的手指夹不住,很是着急。

克劳德摸上扎克斯的左手,示意他用力按,勉强地对扎克斯笑道:“我能忍住,没事的。”

扎克斯看着脸色苍白的克劳德的,下定决心尽快解决这颗卵。

他左手用力把卵往下推,右手的手指轻轻磨蹭着宫口,试图让它放松。疼痛让克劳德的额头蒙上细细一层汗珠,他咬着嘴唇,把呻吟咽下去,手指掐住红果似的乳头,想用快感转移疼痛。

扎克斯拇指用力,好像要捅进克劳德的肚子里一样,硬生生地把卵从宫腔里挤了出去。

卵壳突破宫口带来了极大的释放感,克劳德的手一滑,指甲抠到了乳孔。上下的快感同时在脑中炸开,克劳德哆嗦着再次高潮。

强制被卵壳撑开的宫口无法闭合,又没了卵的堵塞,宫腔内存储下的润滑清液尽数涌了出去,浇在了扎克斯的手上,然后顺着肠道汩汩流出,就像失禁了一样。

克劳德彻底没了力气,软绵绵地躺在扎克斯怀里,像个人偶一样。只有肠道还会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一二。

扎克斯的手指勾着卵往外引,手指和卵壳挤压过前列腺时克劳德的腿抽了几下,阴茎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清液。

克劳德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把肠道内的卵排出来了,扎克斯只能先将手指退出来,揉搓着克劳德的穴口给它放松。小小的穴口吞下两根手指已经很勉强了,现在再伸一根克劳德可能撑不住。

扎克斯耐心地做着扩张,右手的两根手指撑着穴口,左手不断地沿着克劳德的腹部往下滑蹭。克劳德的肠肉也在乖乖配合,在两人持久的努力下,那颗卵被推到了穴口,冒出了一个青白色的尖端。扎克斯左手撩起克劳德的囊袋,按压着会阴处薄薄的皮肤,那里已经因为卵壳的挤压鼓了出来。时间过的太久,卵壳已经开始变得干燥。扎克斯不得不用右手顺着卵壳的尖端剥开黏在卵壳上的肠肉,让卵的滑出变得顺畅一些。

等卵冒出得足够多,扎克斯用床单抹了抹手,捏上了卵壳,左右转动着,同时用力抠挖着克劳德的会阴,把卵拔了出来。红腻的肠肉舍不得卵的离去,粘在了卵壳上被带了出来,堆在了穴口瑟缩。

卵被排除的时候,克劳德感觉到了什么,挣扎着醒了过来。他喊了一声扎克斯。

扎克斯捧着克劳德的蛋给他看。克劳德颤巍巍地接过蛋,怜爱地看了一眼,握着蛋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太阳还没落山时,扎克斯把克劳德代到了自己的房间,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。扎克斯看看一片狼藉的被褥和克劳德,有点无奈,稍微擦拭了一下克劳德后,僵硬地起身去了盥洗室,关好了门。

扎克斯·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,师从同样是1st的安吉尔。他在士兵里的人缘非常好。

克劳德也对扎克斯的印象不错,在一次任务中,扎克斯提到自己来自遥远的贡加加,让同样来自偏僻村落尼福尔海姆的克劳德有了共鸣。

克劳德最近感觉不肚子不舒服,早早地回了宿舍。扎克斯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,有些担心,于是前往克劳德的宿舍。

“克劳德你在吗?”扎克斯敲门。1st的第六感告诉他里面有人,但是却迟迟没人回应。

“克劳德?”扎克斯转动门锁,发现门被锁上了。于是用了更大的力气敲门。

这时候,克劳德被大块头和干草头压制在床上。他的腿被大块头用力的掰开,留下了不少指印淤青。干草头则是压制着克劳德的手,用泡满药剂的布塞住了他的嘴。

克劳德在浴室里的时候已经被大块头他们灌了几次药剂,现在嘴里又被塞了布,药水和魔晄的味道熏得他脑袋疼,蓝色的眼睛也泛起了显示魔晄中毒症状的绿色。他神志恍惚,但是对大块头他们将要干的事情本能地厌恶。这时从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,他扭过头望着门的方向。

克劳德挣扎着,扭动着想要挣开两人的束缚。大块头被克劳德闹得烦心,抬手就甩了他几个巴掌,低声地咒骂着。大块头和他的绰号一样,身材高大,自诩为力量不输给1st,几个耳光打得克劳德头晕目眩。他拎着克劳德的头发,威胁说,如果克劳德不乖乖听话,就要让扎克斯看到他被操得像个婊子的样子。克劳德强打精神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看着克劳德红肿的脸颊和恍惚的眼神,大块头认为克劳德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,就放松了警惕,他撇撇头指示阴郁眼去开门。

就在扎克斯在犹豫是否要破坏门锁时,门开了。

开门的是克劳德的室友,扎克斯有印象,一个眼神阴暗潮湿的男人。

“克劳德呢?”扎克斯不耐烦地问。

阴郁眼抓了一下自己油腻的头发,眼神躲闪,说克劳德不在。

扎克斯抓着门框想进去,但是阴郁眼握着门把手不让他进。

大块头和干草头在门开了时候,注意力集中在了扎克斯身上。他们也不想和跟克劳德关系不错的1st发生争执。

克劳德趁着他们不备,绷紧大腿,狠狠踹向大块头的下巴,把他掀翻倒地。

“你他妈……!”干草头被惊呆了,他没想到克劳德还留有反抗的力气。

大块头倒地撞翻了立柜,发出了巨大的响声。干草头被吓了一跳,手上一松。

克劳德趁机双手挣脱干草头,吐掉嘴里的布,起身向门口跑去。干草头伸手却没拉住。

阴郁眼在大块头倒地的时候也被声音吓了一跳,回头往室内看。扎克斯趁机把门锁连着门一起扯了下来,连带着把握着门把手的阴郁眼一起丢了出去。

室内光线很暗,扎克斯只能模糊看到几个人影。然后一丝不挂的克劳德就撞进了扎克斯的怀里。

突然来到明亮的地方,克劳德被光线刺得眼睛睁不开,眼泪不停地打转,加上脸上还有通红的掌印,看起来好不可怜。

扎克斯怔了一下,眼神略过克劳德身上的淤青和脸上的红印后,迅速扯下手边的窗帘布,把克劳德裹了起来。

克劳德因为魔晄中毒有些神志恍惚,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楚来人,大块头的几个巴掌扇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。这时候大块头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红肿的下巴,冲着门口大喊:“把那个小婊子给老子按住,老子要撕了他的屁眼不可,妈的。敢踹我!”

听到大块头的声音克劳德吓坏了,他想往外逃,但是却被看不清楚长相的人抓住动弹不得。扎克斯盯着大块头,眼神凶狠,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。

大块头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来,嘴里骂骂咧咧的。

克劳德听见大块头的动静更是害怕,以为抓住他的人和大块头是一伙的。他奋力推开了扎克斯跑开。

扎克斯被克劳德推开后很诧异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看见克劳德逃跑的大块头起身要往外追,忘记了门口还站着一位1st。

扎克斯盯着大块头浑身散发着杀气,他没有做出阻拦的动作,但是当大块头冲出屋外的一瞬间,扎克斯抽出背后的毁灭剑,将他挑了起来。霎时间,空中炸裂出彩色的烟花,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红色的内脏。被扎克斯甩到门外的阴郁眼,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。刚推开压在身上的门板,就被血雨混杂着肉体碎屑浇了一身,口吐白沫地昏了过去。

等扎克斯转头想找克劳德时,克劳德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
——

神罗的训练营坐落在一片大丛林的边缘,宿舍的不远处就是茂密的树丛。

克劳德很惊恐,他披着窗帘布往丛林里跑去。他全身发软,白皙的身体被高温烫的粉红,没过多久就走不动了,扶着树喘气。跑了一会儿后克劳德的小腹更是坠痛,被大块头他们玩弄过的后穴汩汩地冒着清液,从两条布满指印和淤青的长腿蜿蜒而下,渗进了泥土里。

等疼痛略微缓解,克劳德捂着肚子在树林里走着。光线越来越暗,空气也开始变冷。克劳德打了个寒颤,拉了拉裹在身上的窗帘布。

高浓度的药剂和体内散发的热量侵蚀着他的意识,但是他还是不停地走着。生物本能在指引他前进的方向,虽然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,克劳德还是捂着肚子,深一步浅一步地向前走去。

今天晚上的是难得的满月。月光洒在树林里,树影斑驳。

萨菲罗斯今天回到了训练营,不仅是因为神罗要求他作为特种兵的代表,要在新兵动员会上发言。萨菲罗斯这次的回归主要还是因为一些身体上的原因。

作为神罗实验室一手培养的忠诚士兵,萨菲罗斯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,这一点他和他周围人都很清楚。许多人猜测过萨菲罗斯拥有的动物因子是什么,但连他的粉丝俱乐部也没有确切的消息。只是通过一些传闻判断,神罗的将军拥有猛禽的特质。只有1st和宝条实验团队的很少一部分人知道,萨菲罗斯拥有的是蛇类的因子,而且还是极为罕见的返祖体质。即可以在身体上表现出蛇的特质。

萨菲罗斯并非像他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一样温和。他拥有力量,并且热衷于去运用他的力量。只有周围亲近一些的人才知道萨菲罗斯是个彻底的冷血动物——能变熟悉,但永远无法亲近。

最近的萨菲罗斯感觉血液十分躁动,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,但他从没将自己的异样表现出来过。哪怕是对他研究多年的宝条团队,也只能从激素检查中观察出来一些不同。

但今晚不太一样

萨菲罗斯在回归后不久,就独自回了住处。1st的住处和普通的士兵不在一起,并且萨菲罗斯的住处格外豪华且偏僻。今天萨菲罗斯感觉到格外烦躁。为了消除自己体内的燥热,他在住处不远处对着无辜的树木发泄自己的情绪。

银白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流淌,手里的长刀熠熠生辉。挥刀时产生的劲风在树干上留下深痕,而被打散的风在林间穿梭,好似哭啸。

野生的动物和怪物在感受到萨菲罗斯的存在后早就不动声响地远离。周围除了树叶的沙沙声没有任何动静。但突然,萨菲罗斯听到了脚步声。

这里远离营地,不可能有普通的士兵误入,脚步声清晰,说明来者刻意隐藏自己的存在。

是五台或者珠诺的刺客吗?萨菲罗斯想,希望是一个强者。于是他停下挥刀的动作,等着这位不速之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。

克劳德披着破烂的窗帘布,蹒跚地往前走。他听到了风声,并且感觉到风声的尽头有什么在等着自己。于是他穿越树林,来到了一片明亮的地方。

萨菲罗斯站在那里,手里握着他的爱刀正宗,整个人都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,像从月亮降临到这里的神明一般。

克劳德从树林里走出来,带动灌木丛发出声响。

听见声音,萨菲罗斯转头,他有些失望。来者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,脚步虚浮,身上似乎有伤,怎么都不像敌方派来的刺客。想通过战斗缓解自己焦躁的计划失败了,萨菲罗斯感觉更加烦躁。他举起正宗指着来人。

那人身上披着着一块破破烂烂的布,五官淹没在布料的阴影下。似乎是感受不到萨菲罗斯散发出的杀气,缓慢但是坚定地向银色的神只走去。

他进入了萨菲罗斯的攻击范围之内,在正宗前停下。萨菲罗斯用刀尖挑开覆盖在来人头上的布,露出了一双水光淋漓的眼睛。

克劳德痴痴地看着萨菲罗斯,眼神热切又崇拜,将身体的不适忘在了脑后。他喃喃道:”萨菲罗斯……将军……“

萨菲罗斯见过很多这样的人。身为神罗特种兵和军事力量的代言人,萨菲罗斯是民众的英雄,神罗的利剑。他略带失望地看着克劳德。今天他的心情十分不好,也不想对什么误入神罗营地的一般民众进行模范化的遣离。

正宗的刀尖抵住克劳德的胸口,沁开了一滴血珠,顺着克劳德白皙的皮肤没入布料中。萨菲罗斯本以为眼前的小鬼会因为害怕而落荒而逃,或者趴在地上跪地求饶,这样他就有理由感受久违的血气。

但是克劳德低头看了一眼刺着自己的正宗,抬起手来,用他葱白似的手指抚摸着刀面,眼神痴迷。克劳德松开了攥着布料的手,破烂的布从他的身体上滑下。将他的身体暴露在萨菲罗斯的眼前。

萨菲罗斯承认那具身体十分有吸引力。月光下淡粉的身体散发着微光,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;纤细的腰身连接着微鼓的胸脯和丰腴的大腿,干净的阴茎蛰伏在腿间,黄色的尾羽垂落在他身后。这具仍不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模糊了性别的魅力。

最引人注意的是身体上的痕迹。腰腹和大腿上的指印张示着他是某人的所属物。那人试图用暴力催熟仍显稚嫩的身体。可惜他没成功,让小宠物逃了出来。

萨菲罗斯把刀往上举,克劳德的眼睛追随着正宗,眼神崇拜又热切。萨菲罗斯莫名感觉不舒服,接受他目光的应该是自己。

正宗停在了克劳德的面前,克劳德脸贴着刀面磨蹭着。冰凉的刀缓解了他身体上的高热,因此他舒服地眯起眼睛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萨菲罗斯问。

克劳德听到后睁开眼睛,眼角微红,蓝色中泛着绿的眼珠像玻璃一样透明。那双眼睛微弯,笑意盈盈看着萨菲罗斯。他用脸颊的软肉蹭着正宗,嘴角勾起,对着萨菲罗斯笑着,说:“克劳德,我是克劳德·斯特莱夫,将军。”

萨菲罗斯被克劳德的视线取悦了,他理所当然地应该接受克劳德的崇拜。

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腥味。萨菲罗斯知道,这是一只刚成熟的雌性正在渴求雄性的疼爱。自己的血液因此而沸腾躁动。

气味来自克劳德,更准确的说,是来自克劳德的双腿间。透明的水痕从克劳德的腿间蜿蜒而下,顺着两条笔直又白皙的双腿流到地上。从尾椎延伸出来的羽毛表明克劳德也有着稀少且特殊的返祖体质。

虽然外表看起来是男人,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光洁的下体,但是气味和血脉告诉他,眼前的是一名渴望被安抚的雌性。

“过来,克劳德。”萨菲罗斯收回正宗,向克劳德伸出手。克劳德睁大眼睛,脸上泛起幸福的粉色,向萨菲罗斯走去。

克劳德的个头只到萨菲罗斯的胸口,他抬头望着萨菲罗斯,眼里充满期待与憧憬,仿佛仰望着他的神明。萨菲罗斯也低头看向克劳德。这时候,克劳德脸上的红痕就显得很煞风景。萨菲罗斯用右手抚上克劳德的脸,慢慢揉搓着,力度越来越大。克劳德觉得痛,但是却没有躲开,只是明亮的眼睛里蓄上了泪水,在月光下更显得波光粼粼。

萨菲罗斯抚摸着克劳德的右手发出浅绿色的光芒,温暖地流淌在克劳德的脸上,然后贴着他的皮肤扩散到全身。碍眼的痕迹全都消失了。月光下,赤裸的少年仿佛由无瑕白玉雕成,等待着最后的打磨。

克劳德像之前蹭着正宗一样蹭着萨菲罗斯的手,他觉得自己像在梦中,不,应该就是在梦里,所以自己才能离憧憬的英雄如此接近。

萨菲罗斯身为神罗的兵器,制造出来的英雄,认为自己毫无私欲可言。但今天是他第一次想要拥有什么。他环抱着克劳德。看起来刺刺的金发出乎意料的柔软。白色的蛇鳞难以控制地攀上萨菲罗斯的脸,与他绿色的竖瞳交相呼应。

萨菲罗斯抱起克劳德。身材纤瘦的克劳德坐在萨菲罗斯的臂弯里,尾羽兴奋地抖动着,将克劳德的气息扇得弥漫开来。克劳德迷迷糊糊地靠着萨菲罗斯的肩膀,感受着他冷冽的气息,脸色绯红。萨菲罗斯的气味仿佛沙漠中的一眼清泉,滋润了干渴的自己。

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耳边喘着气,带着体温的气息喷在萨菲罗斯的身上。

“怎么喘的这么厉害。”

“因为我很开心。”克劳德甜甜地笑着,撒娇似地蹭着萨菲罗斯的头发闻味道。

“你是小狗吗?”萨菲罗斯嗤笑,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克劳德的头。

克劳德被英雄揉了脑袋,睁着水淋淋的眼睛注视着萨菲罗斯,轻轻地“汪”了一声。

——

萨菲罗斯抱着克劳德回了住处。而克劳德乖乖地环抱着萨菲罗斯的脖子,坐在他臂弯里。

进门后,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放在了地上。克劳德小心翼翼地看着萨菲罗斯,但是萨菲罗斯并没有理睬他。于是克劳德只能局促地站在门口,好奇又紧张地观察着神罗英雄的住处。

萨菲罗斯的住处没有想象中的奢华,但是十分地干净整洁,仿佛没有人住过一样。

萨菲罗斯卸下正宗放在一旁,然后坐进沙发。他对克劳德伸出手,说:“过来,克劳德。”

克劳德刚想迈步,就听见萨菲罗斯说:“小狗,你要怎么过来?”

克劳德想了想,乖乖地跪到地上,手脚着地,塌下腰身让脊椎形成一道流畅漂亮的曲线。地上的长毛地毯搔着克劳德的手心和膝盖,他慢慢朝萨菲罗斯的脚边爬去。

萨菲罗斯躺坐在沙发上,右手撑着头,看着他的小狗晃着屁股过来,白皙的皮肤不知是因为热度还是因为羞耻,泛着漂亮的粉红。金发的小狗来到了萨菲罗斯的脚边,殷切地蹭着他的腿。

从笔直的小腿,到被制服包裹的紧实的大腿,克劳德一边亲蹭一边闻嗅,来到了萨菲罗斯的跨间。克劳德知道也闻到了让他着迷的气味来自于何处。他伸出嫩红的小舌,在萨菲罗斯跨间的鼓起上舔弄,把皮革弄的湿乎乎的。他的下身偷偷地磨蹭着着地毯,铃口溢出的清液把地毯的毛弄得一缕一缕的。

看着克劳德痴迷的样子,萨菲罗斯伸手揉了揉金色的脑袋,说:“克劳德,你在渴望什么?”

克劳德想张嘴,被萨菲罗斯一根手指抵住了唇,于是他“汪呜”一声,舔着被皮革包裹住的硬物。萨菲罗斯笑笑,手顺着克劳德的脸向下,捏住了他的下巴。克劳德的下巴被掐得痛,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,小舌搭在殷红的嘴唇上,涎水顺着嘴角留下。克劳德努力地仰着头,从这个角度,萨菲罗斯能轻易看到他蠕动的喉咙。

“小狗,”萨菲罗斯说,“来领你的奖励吧。”他屈指弹了一下裤链。

克劳德顺从地叼住裤链,慢慢往下拽。萨菲罗斯的阴茎就这么弹了出来,直愣愣地抽在了克劳德的脸上,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。克劳德小巧的鼻梁磨蹭着柱身,那上面血管偾张,看起来甚是狰狞。紫红色的龟头涌出清液,顺着柱身流下。克劳德伸出软舌,舌尖仔细地描绘血管的走向,舌面舔过清液留下的痕迹,将萨菲罗斯的阴茎舐得亮晶晶的。

像对待宝物一样,克劳德献上了自己的唇,在柱身上留下细碎的吻。温软湿滑的舌头顺着冠状沟划过,让受到刺激的铃口再次涌出清液。克劳德含住龟头,轻轻吮吸着,舌尖挑弄着包皮,时不时戳一下铃口。

萨菲罗斯被小狗伺候得舒服,表扬似地摸摸他的头。克劳德受到了鼓励,更卖力地舔弄起来。对于克劳德来说,萨菲罗斯的阳具过于大了,只是尖端的部位就撑满了口腔,将他的脸颊顶了起来。

口腔内的空间被占据,多余的涎水无处可去,只能顺着克劳德的嘴角流出,顺着脖颈向下淌。萨菲罗斯掐住了克劳德的下颌,强迫他将嘴张的更大。然后猛的一顶胯,将阴茎送进克劳德的喉咙深处。

龟头压过舌根戳到了咽喉,克劳德被这一下顶的想吐,眼里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。受到刺激的喉腔不断地收缩,软肉求饶似地包裹着柱身。

“把牙齿收起来,小狗。”萨菲罗斯眯着眼睛,眼角飘着红,手指插进克劳德的金发中不断摩挲。

克劳德听到了萨菲罗斯的命令,吃力地用嘴唇包着牙齿,吞吐着口中的硬物,粉嫩的嘴唇因为摩擦变得通红。他费力地上仰着头,将口腔和喉咙连成一道直线,试图用这个姿势来缓解咽喉的不适感,但是却给萨菲罗斯提供了更多的操作空间。

萨菲罗斯拉着克劳德的头往自己胯下按。粗长的阴茎不断抻开克劳德的喉管。被刺激到会厌的小狗,喉部的肌肉痉挛,细腻的软肉不断按摩着柱身。略微粗糙的舌面不断舔弄着,试图驱赶口中的硬物。唾液大量分泌出来,克劳德努力地吞咽,却只能将萨菲罗斯吞地更深。

克劳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气道被堵塞的痛苦让他不断地冒着眼泪。因为缺氧,他小幅度地挣扎起来,下体在地毯上乱蹭,将溢出的肠液抹得到处都是。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往下体伸去。萨菲罗斯用脚点了一下克劳德翘起的阴茎以示警告,动作并不大,但是皮革带来的凉意提醒了克劳德,让他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下。

萨菲罗斯的尺寸对于克劳德实在是太大了,他快要窒息,却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,于是克劳德犹豫了一下,伸手捧住了萨菲罗斯的囊袋,用手指包裹还未被覆盖到的柱身部分。而萨菲罗斯默许了他的做法。

喉咙似乎逐渐习惯了外来的侵犯,克劳德感觉反胃的感觉减轻了。萨菲罗斯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,他攥着克劳德的金发,顶了一下跨,示意克劳德动作快一些。

克劳德小心翼翼地吞吐起来。柱身退出喉管,又再次闯入,不断地摩擦着咽喉。萨菲罗斯感觉有些烦躁,按着克劳德的头开始大开大合起来,紧致又火热的口腔就像一个天生的性器官。克劳德被塞得眼前发昏,蓝绿色的眼睛恍惚又朦胧,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道具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克劳德感觉口中的硬物越发跳动、涨大,生生堵住了自己的呼吸。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后退,试图获取一些氧气。然而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按在胯下,阻止了他的逃离。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克劳德吞下了史无前例的深度,他精致的脸埋上了萨菲罗斯的小腹,鼻尖萦绕着令他着迷的气息。

极度的不适感引起了克劳德咽喉的剧烈收缩,萨菲罗斯就在这痉挛中达到了高潮,射进了克劳的喉咙里。

大量的精液喷发出,糊上了喉间的软肉。克劳德因为缺氧头晕眼花,喉咙却乖巧地蠕动着吞下主人的赏赐。

萨菲罗斯退了出来。克劳德下巴被撑到极致,酸痛地无法闭合,只能长着嘴呆呆地坐着。白色的浊液挂在了他猩红的口腔里,喉间软肉抽动。萨菲罗斯被盅惑地伸出手指,在克劳德的口腔里搅动着,夹着软嫩的小舌揉搓。被侵犯过的喉咙又热又肿,让克劳德失去了的发声的能力,只能呜咽着表达自己的痛苦。无处可去的涎水混合着白色的浊液从克劳德的嘴角溢出。

“真的和小狗一样。”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舌头拽出口腔,又红又水润的舌头挂着可疑的白色液体。克劳德可怜兮兮地望着萨菲罗斯,眼里带着泪光。

萨菲罗斯松手,但是克劳德并没有将舌头缩回去,而是仔细地嘬着萨菲罗斯的手指,把他带出来的浊液吸得干干净净的。然后克劳德又趴到萨菲罗斯的腿间,仔细地用嘴清理起来。他手握着已经不那么狰狞的柱身,侧着头舔弄着,舌尖还不时地戳着大张的马眼,将残留的精液刮干净。在克劳德的努力下,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。

萨菲罗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除战斗以外欲望,但是看到乖巧的克劳德,他突然觉得养只宠物也不错。萨菲罗斯抱起他的小狗,放到自己身上。克劳德就这么跪坐在萨菲罗斯的腿上。双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。

克劳德长了一张雌雄莫辩的脸,蓝绿色的眼睛透明得像是水晶,又圆又大,微微下垂的眼角泛着红,显得可怜又可爱。萨菲罗斯惬意地躺在沙发里,两手扶着克劳德的身体。

克劳德的体温很高,白皙的身体都泛着粉,胸前两个鼓起的小奶包证实着他不同于常人的体质。萨菲罗斯用手掂了一下,克劳德发出细碎沙哑的哼唧。他刚刚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嘴里,忽视了其他部位,这时候难受的感觉一拥而上。

萨菲罗斯的虎口卡住克劳德的腋下,用大拇指不断按压着奶尖。克劳德的胸涨的难受,而萨菲罗斯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压着奶肉中的硬核,两粒小巧的乳头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,变得娇艳欲滴。克劳德弓着背想躲,但是他的手没有着力点,身体不稳地向后栽去,只能连忙往前倾维持平衡,结果把自己的胸送进萨菲罗斯手里。

对小狗躲避的行为多有不满,萨菲罗斯攥紧了克劳德的乳肉,让它们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。

克劳德哭出来:“萨菲罗斯……将军……”他想求饶,但不知道说些什么。被使用过度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喑哑。

萨菲罗斯依旧笑着,手上却大力揉搓着克劳德的奶核,像要把它搓碎一样。小狗不应该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开口说话。乳尖的肉粒被碾按,肿成了指节大小的红果,但克劳德只能咬着唇忍着,因为他的主人不允许他的逃避。

克劳德两条紧实的大腿张开,肉贴肉地坐在萨菲罗斯的胯上,下身因为胸前的疼痛而翘起,汩汩流着清液,贴在微鼓的小腹上。萨菲罗斯屈起手指弹了一下,克劳德就因为刺激忍不住地颤抖起来,隐隐有要喷发的迹象。对此有不满的萨菲罗斯扯下沙发上的装饰布条,将克劳德的阴茎捆了起来。红色的缎带一圈一圈绕起,在顶端系上了一个蝴蝶结。萨菲罗斯对这个装饰很满意,它很适合自己的小狗,而且可以不让小狗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随意高潮。

萨菲罗斯摸着克劳德的腰腹。少年的腰腹曲线很流畅,没有士兵里常见的肌肉隆起,甚至可以说相当纤细,似乎双手便能将其纳入掌中,反而衬着他小腹的不正常的隆起更加显眼。

克劳德肚子坠的难受,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劳,以及眼前雄性的气味让他体内的小器官不断地抽搐着,疯狂地挤压那颗未成熟的卵。它已经等了太久了。母体的疲惫让它迫不及待地想往外走,但是出口却被紧紧的关住。卵只能在宫腔的催促下不断地钻向出口,将宫口挤得扁扁的。

克劳德双手轻轻托着肚子,试图缓解一下体内的压迫感。和紧闭的宫腔不一样,克劳德的甬道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。肠道内分泌出了大量的清液,将每一寸褶皱都涂的发亮。穴口的一圈软肉瑟缩着,将多余的肠液不断挤出。

萨菲罗斯双手揉捏着克劳德的大腿。少年看起来纤瘦,但是大腿和臀部却意外的丰满。先前克劳德晃着屁股朝他爬来时,大腿和屁股上的软肉就一颤一颤的。现在一摸果然手感十分不错。萨菲罗斯右手搂着克劳德,示意他趴到自己身上,左手顺着克劳德的大腿揉捏到他的臀肉,顺着尾脊骨按着羽毛根。

克劳德的尾羽大幅度地抖动起来,他微凸的小腹硌在坚硬的皮革装饰上,塌着腰身突出美好的曲线给萨菲罗斯亵玩。克劳德可怜兮兮地望着萨菲罗斯,他的呼吸炽热又急促,被拴紧的小肉棒也被勒得充血,挤压在小腹和皮革之间。但萨菲罗斯毫不理会克劳德,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,一会儿按按这里,一会儿搓搓那里。克劳德不知道他的主人接下来会欺负哪里,紧张的情绪让全身的敏感度的都被提高。

“克劳德,”萨菲罗斯摸到了尾羽下的穴口,那里随着软肉的挤弄不断地吐出清液,把羽毛弄的湿淋淋的,他抠着穴口的软肉,问:“你在期待什么?”

克劳德张嘴想说话,但迟疑了一下,发出“汪呜”的声音。没想到他的小狗竟如此乖巧,萨菲罗斯笑起来,身体因此颤动,连带着克劳德也一起抖着,饱满的臀瓣夹着萨菲罗斯的阴茎来回搓动,激动地吐出一大口清液,淋到萨菲罗斯的手指和胯间。

克劳德羞赧地把头埋进萨菲罗斯的胸前,发出奶狗一样的哼唧声。萨菲罗斯默许了他的小狗撒娇,左手不断抠挖着穴口的软肉,粘稠的清液在指间拉出细丝。穴口不断地嘬着萨菲罗斯的指尖,热烈地发出邀约。

萨菲罗斯伸进一根手指,肠道内的软肉立刻谄媚地包裹上来,克劳德也因此激动地浑身发抖,尾羽高翘。克劳德的体内又湿又热,穴口殷勤地吞吐着,萨菲罗斯很轻易地就伸入了第二根、第三根手指,肆意地揉按。

克劳德在萨菲罗斯伸进手指的时候就高潮了,但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。他被限制射精,堆积快感像一团火一样在小腹内燃烧,越烧越旺,猛得一下蒸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,紧绷的身体却陡然放松下来,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。萨菲罗斯感觉到怀里的小狗去了一次,但是很快手上又传来压力。小狗很贪吃,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。

于是萨菲罗斯忽略穴口的挽留,双手掐着克劳德的腰让他直起身来。才高潮过一次的克劳德全身绵软,眼神迷茫,像个布娃娃一样毫无支撑,他费力地用手撑着萨菲罗斯,还迷迷糊糊地摸了摸他英雄的腹肌。萨菲罗斯被克劳德的小动作逗笑了,他掰开克劳德的臀缝,嵌进自己的阴茎。感受到硬物传来的温度和硬度,克劳德穴口“噗嗤”一声,再次浇得柱身水亮亮的。

“小狗,你想要什么,用你的行动表示出来。”萨菲罗斯好整以暇地等着克劳德,他相信他的小狗不会让他失望。

只见克劳德摇摇晃晃地抬起腰,两腿岔开,双膝跪在萨菲罗斯身体两侧。他两手颤巍巍地撑开自己的臀瓣,让穴口对准萨菲罗斯耸立的阴茎,然后掰着屁股晃着腰,一点一点将紫红的龟头吃了进去。

好撑……克劳德只含进了顶端,穴口就绷得像个撑开的皮套,和手指的粗度比还是相差太多了,肠道内的软肉如何吸吮蠕动都腾不出更多的空间,只能不上不下地卡着。

克劳德无助地掉着眼泪,两条白皙的腿晃悠悠地跪着,腿间绑着红绳的肉棒和它的主人一样红着眼掉泪。萨菲罗斯饶有兴趣地看着克劳德哭,终于还是等不及,两手握住克劳德的腰,手上和胯上同时用力,粗长的肉刃瞬间破开窄狭的甬道,把经过的每一寸褶皱都抻平。被捅开身体的感觉过于痛苦,克劳德激烈地挣扎起来,但是他的腰胯被萨菲罗斯牢牢钳制着无法挣脱,他的腿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,而让身体不断地下沉。

“呜……!萨菲罗斯……啊啊!好痛……”克劳德呻吟着,急切地去扒萨菲罗斯的手,但是毫无作用。萨菲罗斯本应该对克劳德的反抗行为有所不满,但是他现在心情很好。克劳德的体内湿滑紧致,每深入一分,穴内的软肉就绞紧一下。慢慢地克劳德就发不出声音了,他无能为力地下坠,看着自己的小腹上慢慢形成一个柱状的凸起,感觉着体内逐渐被占领。疼痛和满足感相互缠绕,化为毒液侵蚀着神智。

他像一个猎物,被串在了猎人的利刃上,但他甘之如饴。

因为疼痛,克劳德出了一层薄汗,全身都亮晶晶的。他摸摸小腹的凸起,体内的硬物仿佛随着萨菲罗斯的心脏一起跳动着,现在他和他心目中的英雄紧密地结合在一起。

看着出神的克劳德,萨菲罗斯不满地顶了一下,将克劳德钉在了自己身上。

“呃啊……”,克劳德被捅得干呕,甬道尽头的宫口被强行破开,强烈的疼痛变成了快感,绵长持续,源源不绝地将克劳德推向高潮的顶峰。被入侵的宫腔激烈地抽搐着,分泌出大量的清液润滑,迫不及待地把卵朝外推。萨菲罗斯的阴茎严严实实地堵死了窄小的子宫,让无处可去的卵和清液将娇弱的宫腔涨成一个小水球。

克劳德被子宫强烈收缩和宫口扩张带来的快感冲晕了大脑,他满面潮红,泛着白眼晕了过去。他的身体向前倒下,重重地栽到了萨菲罗斯身上,撑的像怀胎三月的小腹被自己体重压扁,喷出了积蓄已久的清液。

小狗已经昏了过去,但是萨菲罗斯还远没有满足。他埋在克劳德的体内,抱着他的小狗走向卧室。每一步的震动都会带来克劳德的一次小小的潮喷,他无力地张着嘴,口水滴落在萨菲罗斯身上。

萨菲罗斯俯下身,将克劳德放到床上。大脑不甚清明的克劳德半睁着满是水汽的眼睛,望着天花板。萨菲罗斯起身离开,柔软的穴肉却纠缠不休,粘着柱身被带出,堆在穴口像一朵滑腻的小花。克劳身体抽搐却无法动弹,只能呜咽一声。他没有看到,萨菲罗斯双腿的界限正逐渐变得模糊,皮衣和长腿融合在一起,形成了银白色的蛇尾,蛇尾上覆盖着光亮的鳞片。

萨菲罗斯也是稀有的返祖体质,是宝条博士引以为豪的实验成功品。他张开下身亮片半圆形的鳞片,露出了狰狞的双根。其中一根对准了克劳德瑟缩的穴口。

萨菲罗斯压到克劳德身上,银色的头发从肩头滑下,落到克劳德颈边。他在克劳德的耳边喃喃:“放松,克劳德。”

克劳德的鼻尖萦绕着萨菲罗斯的气息,带着清爽的香味。他早就被萨菲罗斯蛊惑,自愿献身给了心中神明。

有了之前的开拓,萨菲罗斯这次进入的很轻松,异形的阳具撑开还未闭合的宫腔,拨弄着里面的卵。萨菲罗斯很清楚这是什么,他的小狗就是因为这个小玩意才会来到他的面前。但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双腿并起,挂到了自己的肩头,另一根阴茎埋进克劳德大腿的内侧。他大开大合起来,每一次的冲撞,克劳德体内的硬物都会在克劳德的腹部留下显眼的痕迹,而另一根阴茎顶着克劳德的会阴,随着身体的律动在克劳德的大腿间摩擦,将原本白皙的软肉蹭的通红一片。

蛇类的阳物和人类的还是有很大的不同,每一次萨菲罗斯的硬物离开宫口时,阴茎尖端的倒钩都会挂住宫口,把整个小子宫往外拽,然后又狠狠地将它捅回原位到变形,克劳德原本还迷糊着,但是内脏被拉扯的感觉让他心生恐惧,他留着眼泪尖叫起来,双手攥紧床单。

“萨菲罗斯……!啊啊!长官!……呜呃!”

“小狗,叫出来。”萨菲罗斯命令道,“把你的感觉说出来。”

克劳德泪眼婆娑,抽泣着:“将军,我好痛……肚子,好热,好涨……要掉出来了……”他托着被萨菲罗斯撑起的小腹,那里因为被暴力拉拽而前后蠕动。

“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了?”萨菲罗斯按住克劳德的手,强迫他感受着体内的律动。带刺的阴茎刮蹭着稚嫩的宫腔,可怜的小器官和它的主人一样无助。

“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将军,我的,内脏吗?”克劳德被一下下地顶弄,说话断断续续的。眼睛红红地看着萨菲罗斯。萨菲罗斯的身上也泛起一点红,让他苍白的脸多了几分血气。

萨菲罗斯深顶一下,换来克劳德的一声呻吟。然后他慢慢退了出去,带刺的阳具一路刮过起伏的软肉,让克劳德再次潮喷。

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克劳德已经脱力,他疲惫地陷在床里。只有心脏和体内不知名的器官还在跳动。

萨菲罗斯重新将阴茎对准克劳德的穴口,他恶趣味地用间断的肉刺刮蹭从穴口中滑出的嫩肉,说:“克劳德,这是你的雌穴,它又小又紧。”

然后萨菲罗斯再次进入,沿着甬道慢慢滑动,左手在克劳德的小腹上,随着体内的硬物一同向前滑动。肉刺在肠壁上留下细小的红痕。肿大的前列腺被挤压,难以抵抗的快感刺激着克劳德的神经,他抽搐着顶胯,但是被束缚的阴茎却什么都吐不出来。萨菲罗斯接着说:“这是你的肠道,很热,很湿。”

萨菲罗斯的阴茎继续向前,来到肠壁上一处开口,用刺逗弄着,每戳一下都会激的开口喷出一小股水液。他继续说:“这里,是你的宫口,它比较羞涩,但是现在十分热情。”

“然后,这里是你的子宫,是你孕育后代的地方。”萨菲罗斯再次撑开宫口,让自己浸泡在宫腔分泌的清液中,他说:“克劳德,为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
克劳德晕乎乎地听着萨菲罗斯介绍自己的身体,他的脸红得发烫,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其他原因。但是听到萨菲罗斯提到孩子的时候,仿佛被泼了一桶冷水,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。

他挣扎着撑起身,虚握住萨菲罗斯放在他肚子上的手,呜咽道:“将军……长官,我不能怀孕……”

明明萨菲罗斯的表情没有变,但是克劳德感觉得到,萨菲罗斯生气了。

萨菲罗斯温柔地摸着克劳德小腹的凸起,笑意更浓,绿色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。他轻声问克劳德:“为什么?你不是喜欢我吗?”

克劳德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惧,他被吓得浑身发抖。

“我……我是男的……”克劳德犹豫道,“而且,我……”

还没等克劳德说完,萨菲罗斯又开始抽插。这一次他毫不留情,将克劳德当成一件死物一样。克劳德仿佛要被捅穿了,想说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。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。

萨菲罗斯一边抽插,一边问:“克劳德,你不喜欢我吗?”

克劳德翻着白眼流着泪,他摇头。萨菲罗斯见状更是生气,绿色变得明亮,仿佛要燃起一层火焰一样。克劳德用手捂着脸,抽噎道:“我最喜欢您了……可是……我不行……我连1st都不是……我配不上将军……”

没想到他的宠物会说出这样的话,萨菲罗斯有点惊讶,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克劳德得到了难得的喘息,他嚅嚅道:“好像在做梦一样,将军离我这么近,但这只是我的妄想而已。”

“我也可以做梦吗?”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,蓝绿色的眼睛充满悲伤,他苦涩地问:“如果是梦的话,我再任性一点也可以吗?”

“萨菲罗斯……我的英雄……我想怀上你的孩子……”

萨菲罗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,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。明明只是想养一条小狗,但好像陷进去的却是自己。他伸手摸了一下克劳德的脸,说:“好孩子。”

克劳德抿嘴,心脏又酸又甜。他的英雄喜欢他,但是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。

萨菲罗斯一个深顶,将自己全部埋入克劳德体内。龟头和柱身隆起,伸出了根根肉刺,牢牢扣住了克劳德的宫腔。克劳德感觉腹内一阵刺痛,然后就是似乎永无止境地膨胀。

萨菲罗斯射在了克劳德的子宫里,浓浓的白精浸没过卵,让它裹上厚厚一层浆。浓稠的精液源源不绝地灌入,又因为宫腔无法容纳而溢出。

克劳德喘息,发出餍足的一声长叹,身心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沉醉。萨菲罗斯退出来。克劳德的穴口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空隙无法回缩,浊物混合着清液汩汩流出。但是萨菲罗斯没让克劳德等太久,另一根蓄势待发的阴茎就怼了上去。

“克劳德,想要怀上我的孩子,一次怎么足够呢?”萨菲罗斯怜惜地抚摸着克劳德的小腹,那里已经被撑起,仿佛怀胎三月。他再次抽动起来。

克劳德已经麻木,极度的疲劳和满足感让他难以继续思考,惬怀地闭上双眼。

——

等再次醒来,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天花板和清晨的阳光。

“克劳德!你终于醒了!”

旁边传来扎克斯担忧的声音。

“你昏迷了整整三天!”扎克斯埋怨道,“吓死我了。”

克劳德怔怔地望着扎克斯。他尝试起身,但是浑身仿佛要碎了一样酸痛。

扎克斯连忙扶着克劳德,让他坐起来,担忧地望着他。

克劳德盯着自己的手腕,然后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口。他现在穿着兵营里的病号服,领口又大又宽松。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痕迹,但是皮肤上留下的温暖又那么真实。

看着克劳德的动作,扎克斯想说什么。但是一旁的医生在克劳德看不见的地方给他打了个手势,于是扎克斯悻悻然闭上了嘴。

他看了一会儿克劳德,吞吞吐吐地说:“你发烧了,高烧。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过去了。”

“真的,以后如果不舒服,及时和我说好吗?或者赶快来看医生。”

克劳德呆滞了一会儿,回答道:“嗯,谢谢。”

他的声音沙哑地不可思议,似乎是重感冒的后遗症。

扎克斯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,连忙让克劳德躺下休息。叮嘱半天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。

克劳德躺在病床上,他非常疲倦,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虽然记不太清了,但依稀记得,是一个美梦。

警告:慎入!抹布!脏!

内含:灌肠、粗口、女装、向施暴者道歉、多人、射尿等

——

扎克斯·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,他为人亲和,无论是在正式士兵和训练士兵中的人缘都很好。刚进入神罗的训练兵们对正式士兵的了解不多,除了萨菲罗斯、安吉尔和杰内西斯等有名的1st外,扎克斯就是他们听到最多的名字。

这天,扎克斯又跑到了普通士兵的训练营里和大家玩闹。他张望了一会儿,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。听其它士兵说,克劳德今天的身体好像不舒服,早早地就回了宿舍。吃完晚饭,扎克斯决定去看望一下他的朋友。

他来到克劳德的宿舍门口。宿舍的窗户拉上了窗帘,遮得严严实实的。普通士兵通常是四人间,于是扎克斯礼貌地敲了敲门,问:“克劳德?你在吗?”

没有人回应,但是宿舍里面应该有人。

扎克斯抓了一下门把手,是锁上的。他犹豫了一下,又敲了一下门。

“克劳德?你很难受吗?要不要去看医生?”

这时候的克劳德被他的舍友们牢牢控制在床上。大块头两条粗壮的胳膊掰开他的腿,阴茎对着他翕张的小穴,兴致勃勃地低骂着。干草头控制着他的双手,用蘸着药剂的布堵住了他的嘴。

药剂的味道刺鼻,甜腻中又带着苦涩。克劳德双眼无光地望着天花板,他蓝色的眼睛渐渐染上了魔晄的绿色。

克劳德生长在一个叫做尼福尔海姆的偏僻村庄,按照当地人的说法,那里是一个除了魔晄炉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地方。幼年丧父的克劳德和他的母亲生活得十分艰难。在村子里,流言蜚语无时无刻不围绕着单亲妈妈和她的孩子。

克劳德从小相貌精致,加上他性格内敛,沉默寡言,经常是村里孩子们的欺凌对象。

“婊子养的!”村里的小孩子们模仿着大人们的话。他们用石头砸向克劳德。“你妈妈是大婊子,你就是小婊子。”

“我妈妈不是!你这个混蛋!”

一开始克劳德还会生气,冲上前去与他们对峙。但最终都是他的妈妈领着他给别人赔罪。回到家后,妈妈会搂着克劳德,一边哭一边道歉。克劳德不想看见妈妈难过的样子,所以他之后再也没有和别人争吵过。

14岁时,克劳德憧憬着神罗1st的萨菲罗斯,独自一人从村子里出发前往米德加。在经历千辛万苦,又被骗去了几乎全部钱财后,终于成为了神罗普通士兵的一员。

但是他没有天分,成为1st只是他的妄想。

扎克斯的声音打断了克劳德的回忆。同样出身自偏僻地区的扎克斯,阳光乐观,和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。在刚进入神罗士兵训练营时,克劳德像一头受伤的小兽,既脆弱又敏感,对任何靠近他的人都呲着獠牙。他生活在黑暗里,是扎克斯将他带到了阳光下。

“克劳德?”

听着扎克斯的声音,眼泪模糊了克劳德的视线。他想回应扎克斯的呼喊,但是他做不到。

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掉泪。他拍了拍克劳德的屁股:“你不会期待那个1st来救你吧。怎么?还想着英雄救美呢?”

“老实一点。那小子是叫扎克斯吧?1st的大爷怎么会来找你。也是来操你的吗?婊子。”

听着大块头的粗鄙之语,克劳德羞得脸通红,他艰难地摇摇头,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。

“听好了,把那小子打发走。如果他进来了,我就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撅着屁股被操的。你猜猜,1st的大爷是会带你走?还是会一起来操你?”

克劳德全身发抖,惊恐看着大块头。他不敢想象扎克斯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会是什么反应。一定会嫌弃吧,毕竟他是在阳光下的人。肮脏如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期待能和他一同走在太阳下。

敲门声再次响起,克劳德的心被刺了一下,全身的肌肉紧绷,收缩的的肠道挤出一股清液,浇在了大块头的阴茎上。

“妈的,骚死了。”大块头低骂道。他掐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,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痕。

“知道怎么做了吗?”大块头问克劳德。

克劳德点点头。于是大块头眼神示意站在旁边的阴郁眼去开门。

等在门口的扎克斯不耐烦,发了好一通牢骚,说什么也要进来看望克劳德。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克劳德的耳中。从门缝射出的光照在了克劳德的脸上。

扎克斯在光里,轮廓像融了进去,看不清楚脸。

果然,自己和扎克斯从一开就不一样。克劳德的眼睛被光线刺痛,忍不住地流下眼泪。

扎克斯扒着门,似乎打定主意要进来。大块头没法,拿出了克劳德嘴中的湿答答的布。他警告地看着克劳德,给他比手势,眼神似乎要撕了他一样。

克劳德鼻子发酸,他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声音平稳:“扎克斯?我没事。”

“克劳德?你怎么了?还好吗?”

“扎克斯。”克劳德红着眼睛,“我有点感冒,没事的。”

扎克斯作势要往屋里进,大块头拿阴茎顶了顶克劳德的穴口威胁,克劳德连忙喊:“别进来!”

扎克斯愣了一下,接着克劳德用浓重的鼻音道:“传染你就不好了,我……室友们……会照顾我的……”

“他们……唔……人……都很好……”克劳德短短续续地说完,就咬着自己的手腕。他的眼睛和鼻子已经哭红了,只能堵着自己的嘴,不让哭声溢出来。

阴郁眼趁机将半个身子快挤进来的扎克斯推了出去。

克劳德似乎很不想麻烦他,扎克斯挠挠头。但是克劳德这么坚持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朝屋里喊:“那你好好休息!我明天再来看你!”

克劳德看着人影消失在门缝里,心里一阵痛。他咽了咽口水,声音发颤,和扎克斯道别:“嗯……拜拜……扎克斯。”

门关上了,最后的一丝光被锁在外面,屋子里再次恢复黑暗。

克劳德再也忍不住了,他呜咽起来,细碎的哭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大块头被克劳德哭的心烦,朝他的脸抽了两巴掌。克劳德抽气,咬住唇把声音都咽回去,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。

“妈的,让老子等了这么久。你好好固定住了。”大块头对干草头命令道,然后扭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阴郁眼,说:“你去把相机架好。”

阴郁眼激动地脸泛红,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和支架,一番调试后对准了床铺。

克劳德盯着黑黢黢的镜头,非常恐慌,拼命地挣扎起来。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绑在一起,高高举在头顶。手腕被布条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。

“乱动个屁。”大块头又抽了一掌,打得克劳德侧过头去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
大块头的阴茎粗大,光是龟头就有克劳德小半个手掌大,马眼不断的流着前列腺液,把紫红的柱头染的水润又狰狞。

克劳德全身的肌肉绷紧,穴口的软肉不断翕合,嘬得龟头冒出吱吱水声。他身体发烫,不知是因为那不明的药剂还是真的身体不适。胸前的两团鸽乳也被烧得粉红,尖端坠着红彤彤的乳粒,随着克劳德的呼吸上下起伏。

大块头看得眼睛发直。他喜欢大胸细腰丰臀的美女,本来对这种贫瘠的小孩没兴趣,但是克劳德成功勾引到他了。真是贱人,天生的淫物。他对准开合的穴口,直直戳了进去。

还在浴室里的时候,大块头就仔仔细细地给克劳德做了清洗和扩张。克劳德的穴口因异物的闯入而紧绷,撑得发白,但是里面的肠肉柔软湿嫩,带着热水的温度,将大块头的茎端熨烫得妥帖。

克劳德被撑得难受,不停地倒抽着气,大块头也被箍得痛。他狠狠地抽打着克劳德的侧臀,留下许多红的发紫的掌印。克劳德无法,只能尽量放松下身,努力地吞进去。没进入多深,粗得夸张的阳具就碾到了肠壁内的一块小凸起,克劳德被刺激得身体一颤,软肉疯狂抽搐得缠上大块头的阴茎,大块头被绞得差点失守,急红了脸,憋着一口气往克劳德的敏感点撞去,克劳德尖叫一声就这么射了出来。翘的高高的小肉棒滋出来了一股细细的白液,淋到自己的的小肚子上。大块头还不解气,瞄准着那一点捅了起来,顶得克劳德求饶。

“我错了!对不起!不……啊!别!嗯啊……”克劳德语无伦次地叫着,穴内的肠液哗哗流。射过一次的小阴茎泛着红,不断地冒清液,随着大块头的顶撞一下一下的甩着。

没过多久前列腺液就流干了,但是大块头的动作没有停下,还在不断地碾着克劳德的敏感点,把它刺激的像一个红肿的小核桃一样。克劳德的铃口酸痛,一开始的快感变成了极度的痛苦。和哭干了泪的阴茎不同,克劳德后穴不断地渗着肠液,穴口也在不断地顶弄抽插下变得松软。

大块头看差不多了,掐着克劳德的腰猛烈地耸动起来,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克劳德的会阴上,打得那块娇嫩的皮肤又红又热。克劳德张着嘴呻吟,他的穴内又湿又滑,甬道内没有了先前的紧张,而是变得殷情又柔软,黏黏糊糊地吸着里面的硬物,纠缠着它,又被一起带出,外翻着堆在穴口。两条白皙的腿环绕着大块头的腰,腿根小幅度地在他的腰侧磨蹭。大块头知道,这是操服了。

于是他抓着克劳德的大腿,下身狠戾地抽插着,囊袋撞击在克劳德泥泞的下身,发出“噗叽”的水声。

克劳德的腰细,几乎两只手就能握住,来到训练营后伙食变好,但肉都长到了屁股和腿上。丰腴的臀肉在大块头的撞击下晃出波浪,白皙滑腻的皮肤像牛奶一样,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。大块头架着克劳德的双腿抽插,又再次把克劳德顶到了高潮。但克劳德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,干涩的铃口像缺水的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,他想尖叫,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似冲刷着他的大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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