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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折S的光线(2)

 

「你在躲我?」

他周身的气质变得凶猛狂躁,脸上满满都是怒意。

我说不出口,想要侧头逃避,却被他捏住下颚,下一秒唇舌被他袭击,我喘着气想推开他,但我又怎麽敌得过成年男子的力气,何况我的心并不想这麽做。

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麽变成这样的,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麽时候被脱掉,也不知道为何他会在我t内奔驰。

我的脑海早已无法思考,所有的感情在此刻被揭露,如同灿烂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。

双手被他高举过头控制住,其实不必的,我根本就无心挣脱。

我的心跟身t都叫嚣着,告诉我迎接他的激情,沉浸在ai慾情cha0里。

如果我的感情注定是荒野上的乾草,那他便是使我猛烈燃烧的大火,烧得我建立起的堡垒变成细碎的余灰,空气里满是他的气味。

突然间他放开我,ch0u离我,我不明白怎麽了。

他只是睁着大大的哀伤的眼,望着我红肿等唇以及一身混乱的身t,他颤抖着声音,掌心覆盖他的双眼,说他疯了,被我惹疯了。

我感到茫然无措,在他要起身下床时从背後抱住他,因为ch11u0而能深刻地感受他的肌肤,…不要走…

他顿了几分钟,在那几分钟里我彷佛度秒如年,双手更是害怕的越抱越紧。

终於他拉下我紧抱住他的手臂,瞬间悲伤变成无数眼泪,从我的眼睛里不断倘落。

他叹了一口气,转身看着我哭红的双眼,有些粗糙带茧的掌心轻柔地擦拭我的眼泪。

「你哭什麽呢?再哭我就走了。」

假如我此刻没被眼泪模糊视线,就能看到他说话时如此宠溺的表情。

他说的那句话如同解开封印的咒语,我急躁地抬起双手狠狠抹去泪水,却又被新的泪水覆盖。

他制住我的手,怜ai地吮吻每颗泪珠,最後贴上我的唇,带来咸咸的味道。

从那之後我就变成他的nv友,神奇的恍若梦境,我总是无时无刻看着他,深怕下一秒醒来他就消失了。

「你继续看下去的话,我会忍不住的。」

他明明看着桌上的文件,嘴上却说出奇怪的话。

我的反应一遇到他就会被推迟,总要被他亲的双眼迷离理智出走後,才意会到他指的是什麽。

不过那也不要紧,毕竟被他拥在怀中,或是被他占有都是如此美好。

此时正是下午三点,yan光洒落一地像是金hse的海,闪闪发亮。

我能看到他琥珀se的眼睛,带着纯粹的ai,向我走来。

我的内心注定是枯荒燎原,满是灰烬,毫无任何期待。

我是妓nv。

从有记忆以来,就被教导着如何取悦男人,妖娆的身段、娇媚的表情、泛蜜的嗓音缺一不可。

姐姐们都说我们的存在是为了男人,不是为了自己,只要放开矜持、抛弃理智,就都没有事了,疼痛很快会过去。

每当夜晚来临,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好陌生,那样的样子不是我,我不愿意、我不想要、我不要…

而後镜面会慢慢地裂开,像平静的湖水掀起涟漪,我的人生竟是不能自己。

我数着日子过生活,同时被训练成男人身下敏感的ywa荡妇。

第一次接客时,是一个温柔的中年男子,她们说我很幸运,没有遇到粗鲁无礼的莽夫。

当下身被缓缓推入,泪水立时蓄满眼眶,我sisi咬住下唇,双手也si命地握拳,指甲陷进r0u里,我没能发现。

那天晚上,我被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,也一次b一次猛烈,我在痛苦中攀上了ga0cha0,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下贱。

被这样对待,竟还能从中获得快意的舒爽。

而後我周旋在男客之中,手段越发地狡猾。

姐姐们都称赞我,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雏妓。

只是这样的称赞,我宁愿不要。

我学会了假装、学会推托、学会面对男人放软姿态,当男人对我感到怜惜,便会细心呵护我。

但在那之中仍有着粗鲁暴力的男客,接待过後的两天内都无法下床。

我的双手被缠在一起,嘴里也塞着一块布,是从我身上脱下的贴身衣物。

我看着眼前发狠的男人,泪水不断溢出眼眶,却让他更加兴奋,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。

即使被撞得生疼,脸上表情仍要装好,哭也要哭的小心翼翼,声音依然要柔媚地,软弱无骨的躯t主动贴近男人,会更满足他们的征服yu。

男人将我拉起身,脑袋从被绑住的双手之间伸出,看起来就好像我魅惑地抱着他。

我跨坐在他腿间,他命令我自己摇动,扭得越se情越好。

我听话照做,顶端顶到深处,我感觉自己裂的更开。

或许在我出生时,就早已被剖成两半。

但在这样的日子里,无奈地只能继续活着的日子,仍然有些令我希冀的事物。

那位替我破身的男客,在那之後也常常过来,他每次的温柔,是我继续待着的动力。

我已经如此伤心,不必再多一人替我伤心。

他每次都会带礼物过来,在姐姐们或暧昧或嫉妒的眼神里,我居然感到了一丝幸福。

我原以为在这样的人生里,这个词离我而去,我已经没有资格接近他。

他却轻易地替我带来,置於我心。

他依然像是一阵狂乱的风,吹过我寂寥的慾望,带起所有的cha0浪。

他za时很安静,不会像有些男客,b我摇尾乞怜,b我求饶,b我跪着被宠幸。

我在他身下的样子,才是真实的,心甘情愿用我得到的所有技巧,全诸余他。

我紧抱住他的颈脖,将嘴唇送上他口中,男人掐着我的腰,最後浇灌在我的花蕊。

即使我知道所有的一切,知道自己只是被他所可怜。

更知道,他不会ai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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